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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那個男人,剛剛那人發來了一條簡訊,說是讓他務必去一趟琴房。李蹊雖然已經對他失望透頂,但“李昉”這兩個字,在他心裡的分量太重了,重到他根本沒有辦法去忽略無視掉這樣奇怪的資訊。
去就去了,大不了就是再失望的多一點,反正兩人之間都已經變成這樣了,再壞還能壞到哪兒去呢?
琴房的路他已經走的輕車熟路,沒一會兒就到了門口,房門虛掩著,裡面沒有流瀉而出的鋼琴聲,只有男人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站在窗邊,背對著李蹊,手裡還拿著一張報紙一樣的東西。
李蹊推門走了進去,靜默了幾秒鐘後,梗在喉頭的那個字卻是怎麼也喊不出來了,只是乾巴巴的招呼了一句:“我來了,你要對我說什麼?”
“你來了,先坐吧。”男人轉過身來,語調平和,跟前幾次對待他的苛刻態度截然不同,甚至還帶了幾分溫文,只是嘴角還帶著傷,比往日的風度翩翩多了點狼狽。
李蹊盯著他臉上的傷看了一眼,對方卻偏頭躲開了,眼神裡帶著點懊惱。這樣的“大哥”,對李蹊來說熟悉又陌生,卻讓他感覺更不自在和不適應,皺了皺眉說:“你的傷……算了,到底要說什麼,我沒有那麼多時間,我明天還要比賽。”
“我知道,就是因為你要比賽,我才無論如何都要在今晚把事情告訴你。”他垂下眼眸,將手中的報紙遞給李蹊,道:“你自己看看吧。”
李蹊半信半疑的接過來,看著這張平平無奇的舊報紙,驚訝的發現年份居然是六年前的。上面滿是英文,邊角都已經暗淡泛黃,卻仍然儲存的十分完整,一看就是精心收存下來的。
“……威斯汀國際鋼琴比賽……”李蹊的英文還算不錯,報紙上的內容也沒什麼太過高深的生僻詞彙,他一下就看懂了版面頭條上這則有關青少年鋼琴大獎賽的文章。
文章配圖是一張全體參賽選手的合影,畫素模糊再加上人數眾多,李蹊根本辨認不出哪一個人是誰,不過這張照片也並非重點。
在文章的第二段裡,記者特意提到,分別拿下冠亞軍的兩名少年,都是美籍華人,兩個人還是同一個姓氏,一個叫李昉,而另一個叫李承澤。
李蹊的手開始有點發抖了。
“這是當年我和李昉第一次在大賽中碰面,我差他非常小的分數,評委們都說我們的技巧接近,可是在感情層次的駕馭上,我卻比不過他。”
李昉,哦不,應該是李承澤。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聲音寡淡的幾乎沒有起伏:“之後我就開始跟著老師學習,也就是你和李昉的母親,她是我一直以來的偶像,在我心裡是殿堂一般的存在。可惜,她的眼睛裡也只看得進李昉,我彈的再好,永遠也只能是第二名。”
“我對李昉,其實並沒有那麼多的不滿和敵意,他彈得比我好,我不想承認,但參加了那麼多的比賽,成績和眾人的評價是我扭轉不了的。所以我不得不認,他確實有比我更精湛的地方,或許是比我更加有天賦。可是有一天的時候,他忽然告訴我,他從來都沒有把我當做平等的對手看,在他眼中,能夠和他比肩的人,只有一個。”李承澤說著,緩緩將目光移向李蹊,嘴角挑出一抹譏諷的笑意,“你應該能猜得到,他說的人是誰。”
李蹊張了張嘴巴,只覺得乾澀艱難,說不出什麼來。
李承澤沒有理他,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我活在李昉的陰影下,不覺得有什麼丟人的,我已經認清了這件事,但是如果在李昉眼裡,我竟然還不是第二順位的話,那我沒辦法接受。尤其是,像你這樣一個,從來沒有在什麼比賽上拿過獎項,一看就資質平庸的人,我怎麼可能會輸給你。”
李蹊道:“所以你就來冒充我哥哥?頂著我哥哥的名字羞辱我?”
“羞辱?我從沒想過羞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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