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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楚濱知道他在信可開河,根本沒把他這話放在心上。徐天頌確實是靠黑道起家,他早年的時候行事非常狠辣,連自己這個在部隊裡摸爬滾打過的人都有些吃不消。他親眼見他殺過一隻羊,就穿著跟現在身上差不多的一套裝束,腰裡圍塊白圍裙,手裡拿兩把手術刀,連口罩都沒戴一隻,帶著一臉迷人的笑容把那隻羊剔骨去肉一氣呵成。
看他殺羊的樣子鄭楚濱心裡就有種感覺,這個人殺起人來,只怕也是這麼雲淡風清。
但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這幾天徐天頌早就改頭換面,掛羊頭賣狗肉了。他雖然還坐著香港黑道的頭把交椅,但手底下的兄弟們已經被他慢慢地引上了正途。他將那些黑色生意悉數停掉,拿早些年賺的錢做起了正當生意。他身邊的人一個個混得人模狗樣,他還躋身於香港上流富豪圈,年紀輕輕已經是一個標準的成功商人。
那種把人腿打斷的事情他早就不幹了,但鄭楚濱知道他說這話的意思。這表明了他對自己那件事情很上心,不只是為了面子情,而是真真正正在為他辦事兒。
兄弟做到這個份上,還有什麼可計較的呢。鄭楚濱不在意地擺擺手:“慢慢找,這麼些年都等下來了,也不差這一天兩天了。只要你徐爺出馬,哪裡還有辦不成的事情。”
徐天頌笑得很滿意:“得你鄭二公子一句誇獎,可比那些破商業雜誌頒十個最傑出企業家給我更有面子。回頭我去北京看伯父去,替你和你哥好好孝敬孝敬他。你說你們兩兄弟整天忙什麼,親爹也不知道多關照關照。”
一提到這茬兒,鄭楚濱眼前立刻出現了父親連連擺手的表情。年輕時那麼厲害的一個人物,到老了竟然被徐天頌這個妖精嚇成這樣。鄭楚濱有些好奇:“你上次見我爸到底做了什麼?他一提起你就直搖頭,你該不會當著他的面對那些女護士動手動腳了吧。”
“你這是對我人格的汙衊!”徐天頌不滿地抗議道,臉上卻依舊帶著笑意,“那些貨色哪裡入得了我的眼,我的品味有這麼差嗎?怎麼看都是伯父更可親一些。”
鄭楚濱一口紅酒嗆在喉嚨裡,忍不住咳嗽了幾聲:“你說,你對我爸到底做了什麼?”
徐天頌鳳眼挑了挑,滿不在乎道:“也沒什麼,就是醫生剛好拿藥進來。我見他老人家不太願意吃的樣子,就好心喂他吃了。”
“應該不止這麼簡單吧。你是怎麼喂的?”
徐天頌指了指自己的嘴:“這麼喂的。嘴對嘴最方便,他大概沒想到我會來這麼一招,當時就愣住了,乖乖把藥吃了。醫生很滿意地走了。”
醫生應該不是滿意地走了,而是被嚇跑了吧。這個徐天頌,居然當著醫生的面用嘴喂自己老爹吃藥,真是把他一輩子的臉皮全給丟盡了。難怪老爹提起他會是這樣的反應,還直呼吃不消。父親一輩子正直古板,被個男人這麼調戲真是破天荒頭一遭了。
問題是這男人還長了張這麼妖媚的臉。
鄭楚濱瞬間無語,完全不想再跟這個傢伙再扯些什麼了。徐天頌卻還在那裡糾結他跟俞芳菲訂婚的事情:“儀式就擺在唐寧吧?真是可惜了,好好的一個地方,居然拿來給這種人辦訂婚典禮。”
“什麼叫這種人,你別忘了,跟這種人訂婚的人是我。”
“所以我說你腦子被驢踢了。你是古代來的吧,還講什麼一報還一報之類的鬼話。沒錯,三年前她爸救了伯父一命,但她爸是醫生,救死扶傷是他的天職。他老婆本就病得不行了,就算他真趕了去,也不過是多看一眼罷了。就為了這一眼,你要把自己的一輩子送給那個女人?她家祖墳上的青煙都燒上天了吧。”
論耍嘴皮子功夫,鄭楚濱自認絕不是徐天頌的對手。他不在意地拍了拍手,像是上面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似的。然後他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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