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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他一臉紅酒,想想還是算了,難得地也拿他開回涮兒:“你哪裡會孤獨終老。眼下你家裡不就養著一個,她每天爸爸爸爸地叫你,沒準過幾天就改口叫親愛的了。”
這大概是徐天頌的一個軟肋,每次鄭楚濱一提到那個女人,他立馬舉手投降:“別,趕緊打住。我可沒臉跟小年輕搶女人。那種還沒發育全的小姑娘不適合我,我就喜歡成熟妖豔嫵媚型的。”
“你自己不就是那樣的,再找個這樣的多沒勁。你就適合那種嫩的,掐得出水的,配你正合適。”
徐天頌一副牙疼的模樣,漂亮的五官全都糾結在了一起,連連擺手道:“我可無福消受。你以為她是那種清純佳人?別逗了,心眼子比馬蜂窩還多,我還真有點吃不消她。”
“沒想到,你也遇上對手了。”鄭楚濱看他的眼神有了幾分變化,“這就叫一物降一物。”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腦海裡出現了紀寧的臉孔,雖然只是一瞬間,卻也夠他失神好幾秒了。
徐天頌被打擊得幾無還手之力,趁著這個當口總算緩過勁兒來,趕緊扯開了話題:“伯父今天也來了吧。待會兒我過去打個招呼,好好替你孝敬孝敬他老人家。”
“不必了。你老實待著就好,我爸身體不好,經不起你的折騰。這裡不是醫院,他要有點什麼,搶救都來不及。”
徐天頌說話雖然沒個正經,基本的良知還是有的,立馬點頭保證:“我今天就跟在你身邊。我倒要看看你帶著一肚子不情願,一會兒怎麼在眾賓客面前現醜。”
鄭楚濱懶得跟他耍嘴皮子,直接把話題岔了開去:“葉司怎麼沒來。又去哪裡開講座去了?”他也知道葉司的性格,不來是正常的,來倒是不正常了。他哪天要是會湊這種熱鬧,太陽真是打西邊出來了。好兄弟不講這些虛的,心裡有對方就行了。一個他自己都不喜歡的訂婚禮,何必麻煩別人來觀禮。
他原本就隨口一問,沒成想徐天頌卻突然大笑了起來。妖精笑起來總是風姿超**,帶著放肆的美感,舉手投足間就把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去。他放下手裡的酒杯,眼角微微上挑,語氣裡帶著幸災樂禍:“這小子最近是遇著剋星了。前幾天我們幾個去卡門喝酒,他也不知道怎麼的惹了個小姑娘。被人拿檯球棒打得不輕,人家還威脅他,要拿棒子打斷他臍下三寸那玩藝兒。你是沒瞧見當時他那張臉,從來搞得跟不食人間煙火似的小青年,臉色居然也有這麼難看的一天。唉,真該讓你好好看看,跟你現在的臭臉有得一拼,可惜了。”
“跟你的也差不多。”鄭楚濱正想對著他的軟肋再來一頓攻擊,徐天頌趕緊伸手製止。
“咱們就別窩裡鬥了,傷感情。你那個從水裡撈起來的姑娘怎麼辦,就這麼不要了?”
“我從來沒有說要她。”鄭楚濱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望著窗外的景色,眼神顯出少見的空洞感。哪裡是沒說要他,根本是他不知道怎麼要她吧。
“劫數。”徐天頌莫測高深地說了這麼兩個字,“你跟葉司都遭了命中的劫數了。”
“那你呢,家裡那個是什麼?”
徐天頌立馬正顏:“那不叫劫數,那叫討債。真不知道我上輩子欠了她什麼。”
是啊,男人若是喜歡上一個女人,大概就是上輩子欠了她什麼。屋裡的兩個男人同時陷入了深思。
休息室的門突然開了,還是剛才那個天性羞澀的男服務生,託著個托盤走了進來。鄭楚濱見上面擺著的既不是紅酒也不甜點,而是一個首飾盒,不免愣了一下。他抬頭看那服務生,用眼神向他詢問。
對方有些緊張,冷汗微微從額頭滲了出來。他抖著聲音道:“董、董事長,剛剛在外頭,有人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裡面是什麼?”
“我不知道,他說您開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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