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芃姬道，“說起來，主公還與他交過手。”
“我與他交過手？”姜芃姬懵了一下，“你是說，那日諶州皇城外的武將就是符望？”
孟渾道，“正是。”
李贇也想起來了，問孟渾，“那個符望……是那天孟校尉阻攔我去追趕的那個？”
想起當日的情形，李贇如今還有些冒冷汗的衝動。
無他，要不是孟渾攔住立功心切的他，說不定李贇就中了對方的回馬槍，重傷在地了。
孟渾點頭。
月餘之前，昌壽王派遣奇兵突襲諶州皇城，逼得皇帝帶著大臣和慧珺逃命，最後還是被符望帶領的軍隊追上。要不是姜芃姬和楊蹇部隊及時趕到，說不定符望已經滿載而歸。
說起來，姜芃姬還從符望手中搶走了慧珺呢。
回想那一日的場景，姜芃姬心情不爽。
皇帝和大臣死不死，她可不在意，關鍵是慧珺險些成了這人的戰利品。
饒是如此，姜芃姬還是肯定了符望的武力，“那個符望，的確有些本事。”
她能吊打對方，因為兩人根本不在一個層次。
拿她當做標準，這個世界的人全是戰五渣。
要是按照這個世界的正常水準衡量，符望的確很厲害。
厲害到了什麼程度呢？
拿李贇舉例吧，除了作戰經驗不足，李贇算是丸州集團內部武力第二人。
要是李贇和全盛狀態的符望相比，李贇吃虧的可能性很高，要是不慎還會沒命。
當日，符望先是跟姜芃姬打了一場，受了傷再跟李贇打，李贇還沒從對方手裡討到便宜。
孟渾面色凝重地道，“單單一個嘉門關算不得什麼，再加上一個符望，怕是棘手了。”
“孟校尉對符望的瞭解有多少，可有什麼破綻？”
孟渾道，“破綻？這人的確有些毛病。聽人說，符望是野狼養大的孩子，年少時候舉止粗暴而兇狠，被滄州某個士族紈絝豢養，當做死斗的寵物。所謂死鬥便是某些士族紈絝之間的娛樂活動，類似鬥雞……不同的是，死鬥卻是兩個死囚在場內搏鬥，贏得一人便能活下來，輸了便死無全屍。符望便是如此……”
姜芃姬聽了孟渾的解釋，眉頭也沒有蹙一下。
對於這種死鬥，姜芃姬是不陌生的。
她還是基因戰士的時候，為了完成上層遣派的任務，曾經深入鬥獸場。
人與星際異獸，贏得那一方才有資格活下來，比符望的經歷更加殘酷。
果然，不論是哪個時代，無聊的紈絝總是一樣的。
“然後呢？他又怎麼成了孟氏的家臣？”
孟渾繼續說道，“符望原先沒有名字，只是一個不通人語的獸孩，空有一身蠻力卻不得章法，極易吃虧。某次死鬥，他輸了，重傷垂死之時被符暘所救，符暘憐惜他的遭遇，看重他的才能，便將他收為家臣。說起符暘，大家夥兒都陌生，只一句，這符暘是先帝安插在滄州的眼線，與孟氏是死敵。”
姜芃姬擰眉道，“既是死敵，這符望又怎麼成了孟氏的家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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