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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不是覺得,張世傑這件事,與你們有關?”
僱傭山民的主意,張夫人雖沒想到,可在岑良提出來時,難道她沒有錢去做嗎?為何要讓岑良一個外人越俎代庖?
這不過是,她看出來這對母女的愧疚,這才退讓了一步,讓她們來付錢。
如若張夫人不讓步,想必她們心中越發慚愧。
“他為了我家的事出了意外,難道不該愧疚?”岑良揚眉,聽出了張夫人的言外之意。
張夫人淡淡地說道:“士為知己者死。他雖不是什麼有才學的人,卻也甘願為兄弟肝腦塗地。岑玄因當年救他,又何止一條命,一筆錢財?”
自從張世傑知道岑家出事,自己趕到京城,卻什麼都沒有救得了後,這就成為他的心病。
這份救不了的懺悔,糾纏著他,讓他午夜夢迴,都充滿著痛苦。
不然,他何必因為橋上一眼錯覺,就拼命追了上去?
“這已經不是第一回。”張夫人無奈搖了搖頭,“他只要看到個相似的,都會問。”
所以,當張夫人知道,張世傑真的找到了柳氏母女,甚至冒著大雪還要外出的時候,她就知道,縱然張世傑為此而死,他都沒有半句不甘願。
他一直憋到現在的心火,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一時間,棚子內外靜悄悄的。
岑良不說話,似是在回味著張夫人剛才說的話。
她對父親沒有多少記憶,更多的,還是記得驚蟄哥哥,至於岑玄因……有許多的畫面,是藉由柳氏一次次與她講述,岑良才有點滴記憶。
這還是她頭一回,從外人的口中,知道些許關於父親對別人的影響。
還真是意義重大。
沙沙,沙沙——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兩道不盡相同,卻又非常相似的腳步聲交織在一起,很沉,很沉。
岑良和張夫人下意識順著腳步聲看去,就見那個遲遲不歸的山民,肩膀上還撐著另外一個人,兩人看著都狼狽不堪。
其中被撐著的那個,胳膊和腿肯定是受了重傷,扭著奇怪的弧度。
岑良就見,剛才一直平靜與她說話的張夫人驀然紅了眼睛,快步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隨後,張世傑的慘叫聲就響徹了整個山崖上空。
“娘子,娘子,為夫的耳朵要掉了——”
岑良愣了愣,隨後低頭,不自覺抿著嘴笑了起來。
張世傑意外摔下山崖後,斷了一條胳膊與腿,好險身上還帶著行囊,才撐過了開頭前幾天。
“可這麼冷的天氣,你又摔斷了腿腳,是怎麼活下來的?”坐在回去的馬車上,張夫人皺眉,“我原本以為,肯定會看到你凍死的屍體。”
張世傑有氣無力地翻了個白眼。
“是溫泉。”岑良輕聲說道,“剛才我問過山民,他與我比劃,下面,好像有一處活水口,是暖的。”
是張世傑幸運,沒摔死在下頭,而是砸進了溫泉附近。
靠著那點暖意,他才能支撐到現在。
卻也是他的不幸,那地方太深遠,山民都很少去,畢竟太過危險。如果不是最後那人在大雪裡迷了路,根本不會去到那個地方。
張世傑啞著聲笑起來:“我這個人,一直都是有點運氣。”
當年走投無路差點要死了,是岑玄因救了他,後來危急關頭,又遇到了張夫人,想出去闖蕩,又有岑玄因給的一筆錢財,才有了開鏢局的資格,現在從山上摔下去,卻又僥倖不死,誰還能比他更為幸運嗎?
張夫人在他傷口按了一下,原本得意的張世傑就哀哀叫起來。
而後,張夫人這才看向岑良,輕聲說道:“再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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