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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奇怪的的感覺,讓驚蟄整個人哆嗦了下。
好似有什麼從昨夜,一直沉寂到了今日,忽而被這不經意的動作打破,喚醒了綿延不絕的餘韻。
驚蟄的動作僵在原地。
他神情古怪,猛地拉上了褲腰,又到處找銅鏡,湊到油燈邊上,仔細打量著鏡子裡的自己。橫看豎看,倒是也沒看出來與從前有什麼不同。
嘴唇也沒有奇怪的紅腫,那香膏應當就只是滋潤的作用。
驚蟄將銅鏡壓下,沒發現不妥,卻有莫名的不安。
他不自覺地摸了摸後脖頸。
應當,是多心了吧。
卻不知,手掌之下,正有大片的玫紅。
那位置恰被衣襟藏住,不顯山不顯水,其下卻是密密麻麻的咬痕。
這更似可怕的懲罰,粗暴的烙印。
也是無聲無息的掠奪。
正如容九所說,驚蟄對他放心得太早,太早。
他可從來不是什麼良善人呀,驚蟄。
接連的暴雪,將整座皇城都淹沒在了素白之下,各處的悲田院,居養院,以及惠民藥局等,都已經在朝廷的調令下做足了準備。
照這般下去,定會有百姓受災。
負責城防的衛兵加強了巡邏,巡檢京中各處房屋,督促積雪清理,以免壓垮房屋,如此種種手段之下,暫時局面並未失控。
這日,沉子坤冒雪出行,馬車之外,跟著八個護衛。
自從沉子坤遇襲,吳氏一改從前的低調,招攬了不少門客,其中就有身手高強的武者。
只要沉子坤出行,就必須將這些人帶上。
縱是上朝,也不例外。
沉家此舉,自然引來側目。
不過有著沉子坤遇襲在前,雖頗有微詞,卻也並非不可理解。
他這一回,是要去拜訪翰林學士。
沉子坤與現在的翰林學士劉成儒乃是朋友,兩人以文會友,相交不論輩分政治,每隔月餘總會碰面閒談,引以為趣。
哪怕是這樣的大雪天,劉成儒要是興起給他下拜帖,遇到沉子坤休沐時,倒也會興起赴約。
大雪裡,馬車的前行很是緩慢。
這寒風颳得人幾乎睜不開眼,連帶著車簾,也被颳得亂舞。
馬車內的人,並不多麼好受。
沉子坤跪坐在馬車內,擺在角落裡的炭盆散發著的溫度,還沒溫暖起來,就已經被刮進來的寒風帶走。
他皺著眉,正一遍遍看著手中的書信。
沉子坤和劉成儒很熟悉。
他們的交情,還要從幾十年前開始,那會,他們還是同窗。
劉成儒的字跡,沉子坤不知看了多少遍,可今日他送來的信,雖還是他的筆跡,然橫看豎看,卻非常奇怪。
就好像每字每句,都是臨摹出來。
其實,劉成儒送來的帖子,並非是約見沉子坤,相反,是想推遲他們約好的碰面。
那是三日後。
是沉子坤覺察出不對,這才要冒雪出行。不然,縱然劉成儒與他關係再好,這樣的暴雪天,他怎可能硬要出行?
他不是刻薄的人,非要折騰底下的護衛。
好不容易趕到劉府,護衛上前去叫門,拍了許久,才有人出來應門。
這應門的下人神色慌張,三言兩語就想將護衛打發走,卻看到沉子坤披著大氅,冒雪下了馬車。
那一瞬,他的臉色慘白,反射性就將門給甩上。
沉子坤臉色沉了下來,厲聲說道:“給我踹開。”
劉家人,從不敢對他這麼不敬。
沉子坤如何意識不到出事?
他帶來的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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