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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朝服一一穿戴上。這身服飾一件件套上時,守在外面的官員眼皮跳動了幾下,只覺得比起景元帝的冕服,倒也是沒差多少。
皇帝成婚的服飾,自然與普通西的冕服有所差別,但大差不差,只不過更加繁複細緻,景元帝的那套早早就做好了,而岑文經這套,卻是趕製出來的。
只是粗粗一看,無一不精,無一不細,若非那冠冕別有不同,那幾乎是一模一樣。
這是景元帝命親自挑選的樣式,也是第一次送到眾人面前。
待岑文經穿戴好服侍,被寧宏儒攙扶著到庭院中,諸位身負職責的官員才捧來玉印與冊文。
寧宏儒:“陛下有令,一切儀式從簡,您只需站著聽便是。”
宣讀冊文的正使閉上了想讓岑文經行禮的嘴,咳嗽了聲,取來了冊文。岑文經朝著北面俯身拜了拜,聽著正使唸完了冊文,接了一應事務,這才又回到了屋中。
諸位官員望著岑文經身上那禮袍,一時間,也有些沉思。
怕是這位殿下,在景元帝心中的分量,遠比他們想象的還要……
此刻還沒到午時,外頭的熱鬧也沒停歇。
一直到下午,府門外都會每隔一個時辰放一串鞭炮,凡是聽到鞭炮聲的人,都能到府前討一份喜慶。
臨近吉時,這些使者又催了催寧宏儒,這才見這位大總管動了身。
“殿下,時辰到了。”
寧宏儒到了屋中,就見驚蟄坐在窗前,正在與柳俊蘭、岑良說著話,岑玄因揹著手在屋內來回踱步。再遠些,石黎和十六守在角落裡,倒有素和守在驚蟄的身後,還在為他打理著頭髮。
驚蟄回頭看他:“寧總管,我知道了。”
隨著這句話,原本情緒還算平靜的岑良忽然落了淚,趴在柳俊蘭的肩膀上默默哭泣,柳俊蘭抱著她,原是想安慰她,只是這話到了嘴邊,竟是什麼都說不出來,自己也有些感傷。
反倒是岑玄因很是平靜。
“今日是喜事,莫要哭了,待日後,也與從前一般,驚蟄想要回來,就也能回來,又不是見不著了。”
雖然岑玄因一直憋著股勁,到底景元帝身份不同,這儀式必定是在宮中舉辦,到時候驚蟄肯定也是常在宮裡。
驚蟄低頭,輕聲說道:“爹孃,良兒,多謝你們。”
他笑起來。
“能重新與你們團聚,我一直都很高興。”
岑良衝過來,用力抱緊驚蟄,再顧不上會弄皺他那一身華貴的冕服。驚蟄也用力抱著岑良,拍著她的肩膀低聲說著話。
待岑良情緒鎮定下來,這才紅著臉退開。
驚蟄跟著抱了抱岑玄因和柳俊蘭,一一與他們道別,這才出了門去。
只是還沒走出垂花門外,外頭原本熱鬧的人聲忽而寂靜下來,就如同一切都被按下了暫停,再無半點聲響。
自狂熱的躁動再到死寂的安靜,這幾乎毫無過度,那就像是身體遠快過意識覺察到了危險驚悚的存在,在還沒反應過來前,那本能就已經撕扯著神經,做出了近乎敏銳的反應。那異樣的寂靜,與接連的叩拜,無不印證這一件事。
有人踏進了岑府大門。
那腳步聲由遠而近,在這寂靜的氛圍裡,卻是如此清晰。
驚蟄只是聽到,便不自覺笑起來。
他往前走了幾步,越過了諸多官員的看護,一步步也跟著走了出去,驚蟄幾乎聽不到旁人呼喚他的聲音,只是輕快地朝前走去。
在下一個拐角,驚蟄見到了赫連容。
他的面板蒼白得如同霜雪,漂亮昳麗的臉龐毫無表情,一雙如墨的眼眸幽深,帶著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那種張揚到極致的美麗,帶著摧枯拉朽的力量,如同一把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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