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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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和他碰杯,杯口點了點那女人柔白的小臉:“那天來我事務所諮詢的一個姑娘,我瞧著眼熟。她聽說我們是兄弟,又說一直都很景仰你,今天就特地帶來讓你們認識認識。”
見容遲淵沒有反應,只是墨眸沉沉注視著她的臉。
南霖便知道選對人了。他手輕輕一揮:“傻站著幹嗎?過來叫人。”
女人嫋嫋地走過去,走近容遲淵身邊時,只覺有些冷意。
他始終靜靜看著自己,目光捎著冷意,卻能深見一縷笑意。
她不知那是否危險,但知道他對自己是有幾分興趣的,將酒給他斟了一半道:“容總,少喝些,喝酒傷身。”
她方才站在門口等待時,就聽見南星她們在議論容遲淵。
她們說他這樣一身性張力無處釋放的男人,一旦有過什麼,哪怕短暫也難以忘懷。而Y國的那個女人,確實是非常不識好歹。
她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只知道姓江,只是照著南霖的話,按那位江小姐的樣子打扮了一番。
“叫我什麼?”他淡淡勾起唇角,指尖抬起女人的下頜,捏住細細端詳。
近看,那相似的眼眸之中柔軟又乖巧的模樣,卻是徹徹底底不像。
她從來就不是乖巧綿軟的性格。
女人很嗲地又喊了聲:“容總。”
容遲淵心裡覺得失了點意思。
但看在這張八九成相似的臉上,他沒有趕人走。
她說喝酒傷身,他便就不喝了,將酒杯扣在那,問那女人說:“會不會打牌?”
“不太會。”她有點不好意思地垂眸,“容總教教我?”
“聰不聰明?”
容遲淵微微勾唇扯笑,眼尾的弧度那樣蠱惑人心,“手把手教過一個笨的,笨得差點摺進去我一套房。”
他話語沒挑明,但南霖記得,南星也記得,他說的那是誰。
女人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一副十分清純的模樣:“我可以試試的。”
容遲淵下巴點著牌桌:“上桌。”
他坐在她旁邊點了支菸,深深淺淺地吐著,視線注視著她拿牌的手。
細軟修長白淨,握著牌時,也有幾分抓不住。
容遲淵盯著那雙手,忽而思緒就隨著唇側的薄煙飄遠,他想,她真的看了他送的禮物了麼。
思緒回神時,已經是那女人委屈地喚他:“容總,你怎麼也不教教我,輸了好多了。”
容遲淵掃一眼,牌是好牌,但不會打瞎湊成一手爛牌,眼前籌碼也都空了。
他扯唇笑了笑,吸了口煙說:“還是不聰明啊。”
女人有幾分尷尬,抬眸求助地看向南霖。
容遲淵便也無了興致,從她身側起身,手臂勾了外套,要離開的模樣。
南霖叫住他:“輸的籌碼,不給付一下?不紳士。”
“人誰找來的誰付。”容遲淵涼涼掃他一眼,唇尾掛著滲骨的冷笑,“兩百萬給南律師買個教訓,夠不夠?”
南霖微微怔。
所以鬧了半天,他打從一開始也不是真心對這姑娘感興趣。
南霖倒不是心疼這筆錢,他更擔心容遲淵的狀態。
一天比一天頹靡,像失了養分的花朵,空了樹幹的老木,靠著一點稀薄的氧氣存活,遲早凋零。
他嘆了口氣,指揮手下去付錢,打發那女人走了。
隨後披上外套追出去,正好見容遲淵站在悠長的街邊,在抽著剩下的煙,墨眸黯淡地不知飄向什麼地方。
南霖步伐緩了些,在他身邊停定:“你知道的,我這週末就要去那裡,她的城市。”
容遲淵撣了撣煙,目光比這寒冬夜晚還要冷,似要將那些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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