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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質這東西都是靠穿衣服顯現的。
不過牛頭感覺很彆扭，這衣服勒脖子。
不過沒辦法，答應了白雪，就得做。
豐盛的晚餐，熱烈的燭火，以及美妙的音樂，當然牛頭聽不見。
白雪本以為牛頭第一次來會慌亂，但是她沒想到，牛頭處亂不驚，絲毫不怯場，好似經歷過很多次一樣。
牛頭當然不會慌亂，這種事情經歷過很多次，現在他吃山珍海味，好像是吃涼水一般。
一頓飯，大部分都是白雪說，牛頭聽，可是牛頭聽不到，相當於對牛彈琴。
白雪說了很多，很多，她的身世，她的煩惱，她的一些秘密，牛頭只能尷尬的笑笑。
畢竟他聽不見，這白雪是什麼人，他都不清楚，反正就是一個人，而白雪也不介意，就這麼說著，很放鬆。
畢竟她說什麼，對面的那個人都不知道。
“對了，還沒介紹，我叫白雪，你叫什麼名字？”（白雪手勢）
白雪想到，這人好像是熟悉了很久的人，都忘記了問他的名字了。
“牛聽。”（牛頭手勢）
牛頭編了一個名字。
“因聽不到，所以想要聽到。”（白雪手勢）
白雪看懂了牛頭的手勢。
二人交流了許久，直至深夜，直至白雪把牛頭送到了牛頭的家裡，橋洞。
“你就住在這裡？不感覺難受麼？要不要去我家？”（白雪手勢）
白雪看著眼前橋洞裡面空蕩蕩，橋洞深處看不清，有一個東西。
“不用，我這裡還有一個夥伴，我要照顧它。”（牛頭手勢。）
鴨子餓了一天了，還沒吃飯。
牛頭走進橋洞深處，把帶回來的米飯，分給鴨子。
鴨子嘎嘎叫。
“你說的夥伴就是這個啊。”（白雪手勢）
“嗯。”（牛頭手勢）
“既然你不想去，那我也不勉強你，等你想去的時候，去這個地方找我吧。”（白雪手勢）
白雪留了一個名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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