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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面，下次別開這樣的玩笑。”
牛頭說道。
店裡的餐具早已被破壞殆盡，而搶錢的鴨子們，早已恢復寧靜。
只剩下老闆娘躲在桌子下瑟瑟發抖。
為什麼會這樣？錢幣出現就這樣的德行，那麼這個天上的錢是個什麼東西？
從馬面的動作來看，很明顯，錢幣是引子，激起慾望，鴨子們是工具，屠殺自己。
只是錢幣滿天都是，那這錢幣從哪裡來？只是他為什麼要管這事！
牛頭想到。
“老闆娘，你知道這錢幣為什麼是從天上下來的？”
牛頭扶起臉色蒼白的老闆娘。
“我勸二位少管這事算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
老闆娘神色有些猶豫，勸解道。
“老闆娘無須擔心，說實話，我兄弟二人來到此處，不得脫身，也許弄清楚這些錢幣的來歷，可以讓我二人脫身也說不定。”
牛頭斟酌一下，半真半假地說道。
“這雨天錢幣的來歷，我並未清楚，不過如果這事對二位很重要的，我倒是記起來有一個人，或許可以幫到你們。”
老闆娘說。
“誰？請告知。”
牛頭說道。
“慶村大道108號的一位老人。”
老闆娘想起來，多年前這錢雨剛剛出現的時候，也是那位老人指點她下雨要關門，她這才活到了這時候。
“哦？這老人姓甚名誰，是什麼模樣？額，不對，老鴨子。。。”
馬面問道，很明顯，馬面也能看到老闆娘的人形靈魂。
在鴨子的觀念裡，他們不是鴨子，他們是人。
在牛頭馬面的觀念裡，他們就是鴨子，被殺的鴨子。
“時間太久了，忘記他叫什麼名字了，反正很老就對了。”
老闆娘說道。
“好，我們去尋他。”
牛頭說道。
二人與老闆娘告辭，往慶村大道108號去了。
慶村大道108號是一個廣場，廣場有許多破舊的屋子，屋裡零零碎碎的瓦礫，木頭，碎石頭，一層層蛛網覆蓋著木頭，瓦礫。
108號離魚記白切飯店很遠，100公里，以牛頭二人的腳程，他們不能飛，走了一天才走到。
期間又下了多次錢雨，牛頭髮現，平均每4小時就會下一次錢雨。
廢墟，
沒有活人的跡象，活鴨的跡象也沒有。
荒涼。
在這麼發達的城市，這麼多的鴨子，這個地方還這麼破，還沒有開發，也是一種奇事。
寸土寸金的地方，有那麼一些殘破的地方，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不過這個城市的包容性相對來說還比較好一點吧。
這是牛頭的感覺。
那老人還在麼？
牛頭有點疑問。
循著破瓦爛石，二人走到舊物中間，只能說中間，沒有任何人或鴨子的蹤跡。
只剩下破瓦爛木堆砌。
二人，二丫沿著周邊瓦礫巡視，沒有見任何痕跡。
會不會是魚記老闆娘說謊了？
可是如果她說謊，那原因是為什麼呢？
牛頭懷疑，但是又不好回去質問，畢竟現在壓制實力厲害的要緊，不會飛。
對了，鴨子會飛，可是為什麼沒有見他們飛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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