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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面顯然想去救混亂的鴨子們，
只是這群沒有靈魂的鴨子們，為了追奪錢幣，為此不惜吃掉一切，值得救麼？
“馬面，你看看街上，那些鴨子殺盡所有除他們之外的鴨子，背叛一切，還需要救麼？”牛頭說道。
“可是，牛哥他們是受到蠱惑的，這又不是他們的錯，真正的錯是錢幣雨引發。咱們不救，也許再過去幾場，他們就全死了。”馬面說道。
“不可能全死，繁衍力多過死亡率，死不完的。”
牛頭想道。
“那我們總不能袖手旁觀吧！”
馬面說道。
“袖手旁觀不是正常的麼？我們又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不需要去拯救他們的世界。”
牛頭有點殘忍的說道。
“冷漠覆蓋世界，那世界只能崩塌。”
馬面說道。
“錢幣是無窮無盡的來，鴨子們繁衍也是無窮無盡的，沒有靈魂，怎麼救呢？”
牛頭說道。
“馬面，這群鴨子已經沒救了。我們能力太小。”
牛頭再度說道。
“牛哥，我覺得我們盡力而為，可以麼？”
馬面盡力爭取。
解決是要解決的！
只是還沒到時候，那是什麼時候。
先吃飯吧，牛頭說道。
打工，掙錢，外面那些錢幣不能用，一用就瘋狂。
一晃眼。
一個月過去了。
牛頭馬面他們還魚記飯店。
只不過周邊的店鋪淪陷的更多了。
除了那些帶有人形形態的靈魂沒有淪陷外，店鋪守不住的已經淪陷了，那些人形靈魂有的被撕碎，有的去了別的店鋪。
而牛頭馬面他們的店鋪，人手也多了起來。
而桌子上的那個諾基亞不時響起。
————
雨從現實來？現實不滅絕，雨就會源源不斷，這是108號老人說的。
這些錢幣的好處，建設世界，改造世界。
壞處，讓鴨子們自相殘殺，唯一的區別在於人形靈魂，比如老闆娘他們有鑑別力，所以沒有瘋狂。
而牛頭馬面他們兩個，是神，可以免疫。
只是這人形靈魂怎麼變？
說到底，鴨子終歸是鴨子。
難道是能先天覺醒？還是後天變化而成。
牛頭經過一個月的思考，他們明白。
環境無法更改，那我把鴨子們的靈魂更改行不行！
把鴨子們的靈魂變成人形，成不成？
而想要成人？
那就得知道老闆娘他們如何成人？
而這一切又跟那間破廟老人有關？
一月以來，牛頭馬面最多的聯絡人就是老人。
對於這個問題，老人給出的答案就是。
想要破除混沌，需要引導。
需要啟發，
需要明智，
就像一張空白的白紙，沒有靈魂，但是在上面點一滴墨水，他就有了靈魂。
而那些老闆娘，那些人形也是一滴滴墨水的結晶，這是比喻。
這是那位老人說的。
而這些店鋪的人形靈魂也確實是和老人有關，那是他無意間點醒，只不過隨著錢雨的增多，以及他自身發生了一些問題，
這些年以來，他也力不能及了。
既然是老人弄的，搞清楚原因和方法，接下來就是。
實驗，試驗，再試驗。
一個月的試驗，終於有了一點點眉目。
那就是熬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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