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夜市與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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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營銷號，以博人眼球的話語開局，來吸引觀眾。”程頤說。

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一個聲音恰當地響起：“既然你說上面這些都不算真正會用劍的高手，那究竟是怎樣的高人才能入得了閣下的法眼？”

“這傢伙不會是個拖吧。”赫墨看著不遠處說話的男人說道。

“他是個人，怎麼會是拖把呢？”程頤回答。

“諧音梗扣錢啊！”

只聽說書人造足了勢，做足了腔調，開口說道：“天下欺世盜名之輩層出不窮，真正算得英雄的，在下看來，屈指可數。”

接著，說書人扇子一收，臉色一正，唱道：“九仙五帝刀槍雙驕客，七俠六將三劍開山河。”

這對子在場不少愛聽坊間傳聞的人都聽說過，當然也包括擅長收集情報的赫墨，於是他解釋起來。

“這兩句話是民間流轉很廣的一首曲中的兩句，這首曲子專門收錄了天漢王朝期間最出名大機率也是最強大的天之驕子，總共的話，大概收錄了一百多位天驕吧。”

“這麼多，那還叫屈指可數嗎？感情他是屬獅鬃水母的啊。哦對，觸手不算手。”

“呃，要是三劍、九仙什麼的都是一個人的稱號，那倒真是屈指可數。”程頤開玩笑道。

“還活著的可能確實只有個位數了。不過這曲子是數十年前編的，現在有沒有能上榜的高手也不好說。我倒是聽說軍中的第一破軍大人，實力、品行都是上上之姿，不知道能不能上。”

兩人繼續聽說書人講吓去。

“那位兄弟問我，誰算得上是真正會用劍的高手，那‘三劍’就是會用劍的高手。”

“三劍都是百年前的高手，分別是劍神、劍聖和劍仙。”

“劍仙在百年前一次群英薈萃的真武大比上一舉奪魁，因其劍能引動天地風雷，不似武學，反類仙法，故被稱為劍仙。”

“劍仙少年英才，透過真武當上高官後沒有貪圖享樂，反而親自剿山匪、斬妖魔。入仕之後不奉承亦，不折腰可惜被奸佞所陷害，一怒之下辭官歸隱。”

“劍聖在劍仙沉寂數年後橫空出世，他的劍雖然不能引動氣象，但無物不破，就算是飄渺虛幻的道與堅不可摧的城牆也無法阻擋他的劍。”

“劍聖從出現在世人眼前就是五十歲左右的模樣，他不入朝也不要任何錢財，只是不斷地在各地遊蕩，不時殺些兇獸貪官之類的百姓之患，深受百姓崇拜。”

“可惜，劍聖的這種行為最終引來了受官員們控制的私軍圍剿，劍聖雖然輕而易舉地逃脫了包圍，卻離開了天漢，再也沒有回來過。”

“劍神是一位隱居山林的老者，據傳他的出現比劍仙更早。在劍聖消失之前，曾去過劍神所在的雲隱山脈，人們猜測，二人或許有一些交集。或許是論道、或許二人本就有師徒甚至親屬關係。”

“劍神最出名的事蹟就是劍止山崩。世人都道劍雖說是君子之兵，卻亦是破壞的暴君。但劍神的劍不同，他的劍可以填平一切不平。”

“一劍落下，崩山歸位，死人復生，大道灝灝，國運昌盛。”

“此三者，為真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