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遊戲更新與天漢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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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馮寶樹問道。

“十二枚金錢或者兩百零五枚銀錢，這些小玩意就全部歸你了。”程頤回答。

“太貴了。”馮寶樹思索片刻，皺眉道，“你知道的，這些金銀首飾雖然做工精緻，但材料都是一般的劣金劣銀，而不是在帝京用龍氣滋養過的鎏金燦銀，價值差了很多。最多給你八枚金錢。”

這個價格其實還算公道，鎏金不光是象徵意義，它本身的光澤也比普通金子豔麗很多，天漢的金錢就是用鎏金鑄造的，其它材料鑄造的的金幣一律無效。

這也是為什麼普通的金子被稱為劣金。

不過程頤出售這些東西也不全是為了錢，半緣修道半緣君罷了。

“不成，這些東西是費了我不少功夫才得到的，八枚太少了，我的底價是十枚。”程頤循循善誘。

果然，馮寶樹雙眼微眯，流露出一絲懷疑的神色。他壓低聲音：“老弟，你實話實說，這些東西看起來不像是中原產物，到底從是哪裡來的？”

程頤大驚失色，但很快就變成一臉神秘的樣子，甕聲甕氣道：“想八枚金錢買下這批貨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幫我個忙。”

這傢伙果然有秘密！

馮寶樹不動聲色，示意程頤繼續講吓去。

“我本是北方戰亂那邊的的富農，我們的村子遭遇了韃子的入侵（韃子不是指某一個民族，而是一群由蒙古、滿族、阿拉伯、斯拉夫人等共同建立的政權，官方名叫提爾迪色目聯盟），一些村民自發組建了軍隊抵抗。”

“可惜襲擊來得突然，我們寡不敵眾，還沒等到官府的軍隊支援村民們就各奔東西了。這些是我在韃子那邊繳獲的戰利品，別看我逃得這麼快，其實我出力很多的！再說，民兵的事...能叫臨戰脫逃嗎！”接著就是什麼“戰略性撤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之類的話，攤子附近頓時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不扯遠，我想請你幫的忙就是讓我以商隊僕役的身份進城。”

逃兵的身份在尚武的天漢挺不受待見，但商隊僕役就不一樣了。自兩百年前新思潮提倡“工商皆本”後，商人的地位水漲船高，僱傭關係也漸漸流行，而身為商隊僕役說明願意接受僱傭，是優質的勞動力。

思索片刻，馮寶樹答應了程頤。這不算什麼大事，商隊僕役本身就是商隊在經過各個村莊時碰到的願意走出村子的年輕人，收了個逃兵也不算什麼。而且商隊沒有定所，戶籍難以統計，為此，官府專門造了商籍來管理。而商籍只登記商隊幾個頭領的名字和其收支用來徵收財產稅，別的方面管的極少。

“這筆買賣不虧。雖然這批飾品用料普通，但勝在新穎。要是賣給那些二房太太或是一般人家的小姐，也能小賺一筆。”馮寶樹裡打著算盤。

將八枚金錢放入背後揹著的大包裡，程頤想到：“我現在也是大文豪了。（巴金）”

程頤得償所願地混入了商隊，不過身份不是僕役，而是護衛。護衛的身份比僕役還要高一些，程頤自然是樂得如此。

又過了約莫兩柱香的工夫，程頤隨商隊進了漉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