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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要為自己女兒守孝的男子,如今卻已經有三個孩子了,就算是按照剛懷一。

個又接一個生來算,這位徐縣令似乎也沒有一天空窗期,也就是說這位徐縣令對李浣溪這個死人的深情厚愛都是假的,他根本是從李浣溪還沒過門就已經與自己這表妹好上了。

而李家當時雖然早得知了自己女兒出事的訊息,可當時徐縣令一家在李家面前實在演的太好了。

他們一會說要為兒媳報仇,一會說要自己兒子為兒媳守喪。

這樣一番操作,如何不感動李家?

李家也是因此選擇了提拔徐家兒子,讓其官運亨通。

然而如今看來一切都是假的,這李家人本就是護短的性子,意識到自家被蒙在裡面,成了真正的蒙鼓人,他們又如何不憤怒呢?

故而當時徐李兩家在公堂上宣判時都是活力四射的狀態,兩個家族竟是在公堂上起了內訌,大打出手。

而且他們兩家後來的行為就更讓人無語了,兩家供對方的事情,那都不需要什麼嚴刑拷打,他們自然是有多少說多少,甚至沒有的事都要捏幾條出來,完完全全就是一副意圖將對方置之於死地的態度。

所以因為這樁事,他對於李浣溪的印象倒也有了一些。

不過據她所知,這李浣溪應該已經死了才是吧?

李浣溪似乎也知道趙衍楨在為了什麼疑惑,所以她只主動對趙衍楨道了一句“三殿下,我真是李浣溪,我沒有死!我是在新婚當日趕來耒陽的,只是我沒有想到我會在耒陽的地界被山匪們抓獲,之後他們將我一直安排在這雲湖寨內,幸而我得到其中一名山匪的憐惜,所以我才能僥倖活到如今。”

雖然她說自己是李浣溪,然而她當下卻也並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是李浣溪,所以趙衍楨顯然也不可能那麼輕易相信一個死人又活過來的說辭。

更何況他與李浣溪也不熟,他們見面的時候彼此都沒有多大,然而如今的李浣溪,卻是女大十八變,他實在難以從這張臉上去從自己稀薄的記憶力的小姑娘,來證明那小姑娘與面前的姑娘到底有什麼區別。

李浣溪自然也看出了趙衍楨的疑惑。

所以李浣溪在說完這話後,似乎是為了取信於趙衍楨。她隻立刻便將自己一直藏著的一塊金子打造的同心鎖交給了趙衍楨。

趙衍楨看到李浣溪交給自己的同心鎖,只見那上面正寫著李浣溪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

看著這個金鎖,趙衍楨當下便也有些相信了李浣溪的說辭。

“原來真是李姑娘,倒是怪我沒有認出來。”趙衍楨當下只禮貌的將李浣溪手中的金鎖再度還給了李浣溪。

而李浣溪拿到了金鎖之後,趙衍楨便也不禁示意身邊的人給李浣溪鬆綁。

不管對方是不是罪臣之後,他也並不打算對這李家趕盡殺絕。

而在鬆了綁之後,趙衍楨隨後只又看向她身邊的柳魚兒問道“那這位呢?這位不知又是誰?”

聽到趙衍楨問起柳魚兒,李浣溪自然只也立刻介紹起了柳魚兒道“這位是柳魚兒姑娘,也是從山下被擄上來的姑娘。”

她這話裡是明顯藏了一些水分的,柳魚兒根本就不是被擄上山的,而是自願上山的。

可趙衍楨能出現在這裡,那就代表他們或許是剿匪的官府那一方的人。

她若是說柳魚兒是自願上山的,柳魚兒豈不是要被劃分成為了匪類。

她當下自然是不想柳魚兒出事的,故而她只將柳魚兒說成了並非是自願上山的苦命人。

而趙衍楨也果然不會懷疑一個弱女子。

他只是看向此處,隨後又看向那兩名男子出言問道“你們從此處離開,是想從這裡逃出去嗎?”

李浣溪聞言隻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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