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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晉：“……”
秦晉視線落在顧惜染噙著淚水的眸子，良久之後，秦晉並未否認。
“嗯，有些小問題。”
顧惜染：“……”
根本不是小問題好不好？
顧惜染心裡交織著錯雜的情緒，淚水從眼眶之中溢位，抬眸看向秦晉啞聲道：“秦晉哥哥，那你告訴我，他不會死的對不對，不會離我而去的對不對？”
顧惜染見秦晉起身向著自己走來，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緊緊的揪住秦晉的衣角不鬆開。
秦晉可以感覺到顧惜染的用力，女人的指甲幾乎是要嵌入手心一般。
秦晉緩緩地伸出大手握住了顧惜染的小手，然後慢慢的將顧惜染的小手鬆展開。
“嗯……我答應你，他不會有事的。”
顧惜染：“……”
顧惜染美眸泛紅，聽著秦晉的話，輕笑出聲，好似個孩子一般。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真擔心他有事……我好怕……”
顧惜染被秦晉緩緩地抱入懷中，伸出小手環住男人的腰身，哽咽著，滾燙的淚水從眼眶之中溢位。
“不要有事……”
“嗯，不會的。”
秦晉抬手將顧惜染緊緊地抱入懷中，抿唇道：“誰告訴你的？”
“宋樂。”
顧惜染哽咽著將宋樂的名字說出來，秦晉眯了眯深邃的黑眸，盡是危險氣息。
……
顧惜染一直都緊繃著自己的情緒，在見到秦晉之後才徹底釋放出來，淚水從眼眶不斷的溢位。
良久之後，顧惜染才算穩定住自己的情緒，啞聲道：“他現在人在哪兒，我想去見他。”
“嗯，關於病情的話，我路上跟你說，目前就是兩個治療方案，保守治療或者是手術……”
“好。”
顧惜染點了點頭，擦乾眼角的淚水跟上了秦晉的腳步，秦晉見顧惜染有些走路踉蹌，抬手握住了顧惜染的小手，十指相扣，然後主動將顧惜染攬入懷中。
“靠著我走。”
“嗯。”
顧惜染點了點頭，依靠在秦晉的懷裡，勉強站立著，不讓自己那麼難受。
……
坐上秦晉的副駕駛位置上，顧惜染甚至連安全帶都忘記繫上。
秦晉將顧惜染身上的安全帶繫上，隨後發動了車子。
“秦頌現在被我安排住在了私立醫院裡，他胃部發生癌變，如果保守治療的話，也只能是緩慢癌變的進度。”
“如果是手術治療的話，十之八九會在手術檯上發生意外。”
顧惜染：“……”
所以，無論是哪一種方法，都很艱難。
顧惜染咬了咬唇，看著秦晉認真開車的模樣，抿唇道：“我們選擇開刀嘛？”
“嗯，但是秦頌現在的求生意識並不強烈。”
顧惜染聞言點了點頭，的確，有的時候發現秦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所以，當初你想讓我跟秦頌在一起，讓秦頌求生的意識更強烈嘛？”
“不錯。”
秦晉點了點頭，深邃的視線落在顧惜染身上，滿是錯雜。
良久之後，秦晉緩緩開口道：“糖糖，秦頌他愛你很多年了。”
顧惜染：“……”
顧惜染臉色白了白，聽到秦晉的話，伸出小手抱著自己的胳膊，緩解從心裡散發出來的涼意。
“我居然不知道……”
“對不起。”
“對不起……”
顧惜染眼眶泛紅，自言自語道。
對不起……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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