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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坤同樣把身後的椅子拉過來,坐下,側視鄭淙:“你也沒什麼跟我說的?”
“我需要跟你說什麼?”鄭淙想繼續裝傻,卻莫名有些煩躁。
他胡亂揉了揉頭髮,大手一揮,把他和季魚一個表演,一個配音,如何配合得天衣無縫,把任萍萍嚇得魂飛魄散,都招了。
鄭淙口才原本就好,尤其臉部表情豐富,越說越起勁,配合手腳的動作,一會兒裝可憐,一會兒要死不活的,一會兒又發怒,表演得惟妙惟肖。
他表演完以後,最後來句總結:
“我決定了,以後鯤鵬號散夥了,你要是再把季魚趕下船,我就跟她去做舞臺劇演員,一定能拿奧斯卡獎。”
海坤原本要批評他一頓,聽著聽著,竟讓也忘了這回事,嘴角一直上揚著,臉上清淺的笑,像海上的波紋一樣,從嘴角一圈一圈地漾開來。
只是,想到今天發生的意外,他心情很快又黯淡下來。
他們不是一路人,不可能有將來。
這一點他非常清楚。
幸虧她不是那麼計較的人,他製造的尷尬,被她一句玩笑輕鬆化解了。
海坤長舒了一口氣,讓鄭淙靠近,把注意力集中,指著桌面的上的一張白紙,上面畫了一把長柄三戟叉。
“這個所謂的鐵哥,應該就是捕鯨圈內這兩年才被人提到的鐵叉。他被忽略,是因為他從不捕殺大體型的鯨魚,鑽了法律的空子。他知道小型鯨類不在國際法保護範圍之內,不管他怎麼捕殺,國際捕鯨委員會無權管他們。”
“別提那群二貨,被聯合國承認又怎麼樣?鄭小姐都說了,他們早就被日本人收買,指望他們做點什麼,省省吧。他一媽一的什麼ic,”鄭淙嘴角一抽,笑道,“我看,叫c更合適。”
海坤這次沒反駁他,因為諸多事實已經證明,確實如此。
日本淺灘染血,最終被日本人捏造的鯨魚集體擱淺這種科學也無法解釋原因的說法掩蓋過去。
季魚拍到的捕鯨影片,背後很有可能牽扯到黑鯊,但日本人堅決不同意任何有正義感的環保組織深入調查。
ic(國際捕鯨委員會)只是發表一些不痛不癢的電視講話,給出言語上的警告。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海坤無奈地搖搖頭,繼續回到剛才的話題:
“日本染血淺灘有人捕殺小鯨魚,應該是鐵叉的人做的。上次和我們正面交戰的‘波塞冬’號,應該也是他。他們接應長刀為他們拖拉的小鯨魚。”
“長刀做的那些破事,我們都已經知道。但你怎麼知道,主使的人是鐵叉,不是黑鯊?‘波塞冬’號不是黑鯊的招牌嗎?”
鄭淙隨手拿起畫了三戟叉的白紙,翻來覆去的看,發現背面畫了一個女人的後側面,問:“這女人是誰?怎麼那麼像季魚?”
“我怎麼知道?當然是從目前所有涉及黑鯊捕鯨的事件總結出來的。”海坤把白紙奪過來,翻過來放回桌面,把頭像壓在下面,繼續講解上面的圖。
“第一,黑鯊捕殺的都是藍鯨和抹香鯨這類大型鯨魚,比如,傳聞中的中國上古神獸‘鯤’,我相信,他一定會死追到底。他對灰鯨c海豚c烏拉鯨c海盜鯨c白嘴鯨之類的普通小鯨魚不會有興趣;
第二,黑鯊的捕鯨船,每一次捕殺行動,一旦被追蹤到,他們會迅速做出反應,甚至反過來用‘狼群戰術’,主動出擊追蹤船,這是二十一世紀索一馬裡海一盜推出的一種新戰術。行動結束,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上次的‘波塞冬’號,表面上看,用的也是這種戰術,但漏洞百出,留下一堆線索。”
“所以,楊隊長很快就追查到長刀的上線就是鐵叉,打著黑鯊的幌子在犯案?這樣確實說得通。”鄭淙聽著他這些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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