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出乎意料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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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

好像是看出了江歸塵的疑慮，那劍神又是一笑，說道：“其實你已經站在所有人的頂峰了，只不過還有一個瓶頸你沒有突破，古往今來能突破那個瓶頸的人屈指可數。”

江歸塵一聽，愣了一下，果然還是沾了書閣的光，屈指可數的那幾人都已經被他熬死了。

他抬起頭來，聽著那劍神繼續講吓去。

“很多修習兵器的人拿到了神器以後，身上的功力也會一定程度受到影響，比如會了飛劍，揮劍的速度便會變得緩慢。你揮劍的速度在世人之上，這一點，便足矣了。”

江歸塵明白這話的意思，因為神器擁有一定的能力，會在戰鬥中對使用者有一定的脅持。時間一長，使用者可能會依賴於神器的能力，之前努力的修習很可能被頻繁使用神器的能力所消磨生疏。

畢竟都能夠用飛劍殺人於千里之外了，怎還會需要握劍而立，許多劍師甚至會捨棄掉劍柄，直接將劍背於身後，若要出手，直接催動飛劍出鞘便是。

這也只是飛劍一個簡單的例子罷了，更何況像穆灼天的焚天霸王戟這樣可以直接驅使烈焰的武器，是要近身手執兵器拼命於刀刃之間，還是直接多研究研究神器的能力，直接大老遠舞出一團火甩過去，顯而易見，世間絕大多數人一定會選擇後者。

神器雖然罕見，但能力確實強悍，可很多人到最後也是那樣太過於依賴，以至於失去神器後變得什麼也不是。

劍是百兵之長，這把劍從他行走於這條道路開始，便是與他戰鬥了兩千多年，這劍便也被他完全灌注了自己的氣息，如同神器一般的存在。

那劍神隨後又笑著說道：“以你現在來看，花再多的時間去增強自己的體能，或者更精通的研究那些劍術，效果都不大了，可既然你選擇了不使用御劍的手段，那這條路便比世間更多的人要艱難。”

“不過這樣的你，也還是到達了瓶頸。”

一旁的穆灼天一直認真的聽著，他感到對方說的十分有道理，其實不管是手執怎樣的兵器，到了最後，那瓶頸的地方，所要去頓悟的東西也都八九不離十的一樣。

他現在有些著急，這劍神講話不緊不慢，他恨不得借給他一張嘴，讓他快點道出怎樣才能突破那個瓶頸。

江歸塵聽得有些發愣，也確實，現在的他不管再去了解多少劍術的東西也沒有多大的用處了，就算是再新穎的劍術，那也是執劍，到頭來一招接著一招，還是要應敵而變。

“既然到達那個瓶頸，只需做一件事便可，那就是戰勝自己，打破心中的器皿。”

這句話一出，江歸塵還是愣了一下，心中默唸了一遍：“打敗自己。”

雖然這句話誰都懂，但是這時，好像是隻有高人說出來才有用似的，他瞬間明白了過來。

“打敗自己，是打破了器皿，力量如果容納在你的身體之中，那你的身體便是器皿，打破器皿，你便可以海納百川，以天地為器皿，這也是我的成神之路......東方記言沒有教過你該怎麼做麼？”對面那人說道。

江歸塵聽後咧了咧嘴，心想這完全不是同一種強大，於是回答道：“他的路，可能不太一樣。”

在書閣裡，但看破壞力，東方記言一定是最強大的那個人，可他畢竟是個只好看書寫字喝茶的文人，打鬥並不是他需要參與的東西，書閣裡年輕的人在戰鬥方面反而需要江歸塵教導，那需要的是專而精。這麼多年來的路，也是他一點一點摸索出來的。

此時此刻，劍神的話便是難得的教誨，或許也是他突破瓶頸的關鍵。

江歸塵此時也嘿嘿一笑，好像完全理解了似的。隨後，他又想起了來到這裡的目的。

“謝謝前輩的指教，但現在，我想再問一下前輩，您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