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人有五府，常駐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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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反覆覆，一次又一次在難以忍受的痛苦中，在一次次昏厥和甦醒邊緣徘徊著。
痛，痛到骨子裡、靈魂裡的劇痛，彷彿整個人被週而復始的一遍遍撕裂成兩半……
這種感受，能讓任何一個意志稍微有一點不夠堅定之人、變成意識錯亂的瘋子！
陳牧不知道自己的意志是否夠堅定，他只是盡己所能的、在精神還沒有徹底喪失前的每一分每一秒咬牙堅持……
終於……
陳牧感覺眼前一亮，並不是睜開眼時的，那種視線看到的光亮。
而是閉著眼睛的情況下，能“看”到的光亮，猶如佛家所言的醍醐灌頂、道家的玉液還丹，令人茅塞頓開一般，
似乎靈臺有天窗，被一雙無形大手開啟，道道枷鎖被斬斷。
當陳牧再次睜眼時，山洞外已露魚肚白，一道微弱的金光從眼底閃過，眼前的一切頓時闊然開朗。
身下的碎石子，遠處的大樹、一草一木，世間萬物包括塵埃，
恍惚間似乎都能看到其深處、那一絲絲組成生命的本質一抹靈光，靈光內蘊玄機、似是另一個更小的世界在重複輪迴。
看山不是山，看山還是山，人有五府，常駐五神……
不過也只是那麼一瞬間，下一秒的時間，眼前的一切又恢復本來的模樣，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這就是……通玄境嗎？又或者說淬體五臟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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