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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看幾下,竟也能學個一招半式。後來有人,便趁著酒勁,隨意教了他幾招,他居然也能融會貫通。”她心疼孩子,至少簫錯在武學上繼承了張賢的聰慧,這是一種傳承,也是她的驕傲。這個孩子,不論相貌,品格,天賦,都和他父親一模一樣呢。

“我帶你們三人離開這裡吧,再也不回來了。”肅玉說道。

“離開?”長寧和嫣然同時震驚了一下。

“我們根本走不了。”長寧將肅玉和暖暖請進閣,留下嫣然在臺階上對簫錯寸步不離。

長寧的閣樓,比方才那小歌姬的閣樓,更為堂皇,堂皇到讓人不自覺得落寞。屏風上是巨大的相思子,生得像極了眼淚。樓外的相思子可以瘋狂肆虐得活,可以肆虐瘋狂得死。這裡的相思子,卻被框在屏風架上,只能踽踽獨行得生,不能一了百了的死。相思子下,是張賢和長寧,面朝相思子,卻背對紅塵。

兩樽酒置在几案上,是星月相輝酒。這酒在此地聲名喧囂,卻無人知道是用什麼釀的。星月樓只有長寧才有星月相輝酒。酒的聲名和它主人的聲名,交相輝映。

白鷺為傷糕,此去經年松茸,逐鹿天下鹿肉,月出皎兮葡萄,長寧一一向肅玉和暖暖報菜名,這是歌姬待客的規矩。菜的名字,男人聽了,名和利更放不下了。他要大醉一場,轟然離去,然後再到這裡,樂此不疲。

“相公最喜歡這此去經年松茸,我還打趣以後去他家,拿松茸做松茸餅。我做好,讓他在店堂叫賣。”長寧聲音憔悴。

“相公是怎麼死的?”不等肅玉回答,長寧說道。“我想大哭一場,她出神得望著相思子,那是我繡的,是我的嫁妝,我們那,姑娘出閣,總是要帶一架屏風的。我娘不在了,我便自己來繡。”

“你們不必再騙我了,他能把長嶼笛給你,只有他死了。他是來告訴我,他死了,他無牽無掛了。”長寧握住了肅玉手中的長嶼笛,她食指點在第一個笛孔上,竹笛橫轉過來到了她手上,在她的手心裡。肅玉看清時,她已落在了樓後的相思子前。

她的長嶼笛刺得很快,力道從笛孔中散開,所及之處,相思子散了,散成一場無根的雪。染紅了長寧的路。

原本肅玉以為長嶼笛是以笛為劍,但長嶼笛的奧義是內力從笛孔,笛身中傾斜而出,聲如絲竹。在樂曲的悠揚中,招式變化間,敵手節節敗退。

“我的長嶼笛,遠遠不如相公。”長寧坐在相思子叢中,“我和他,終究是錯過了。我們被算計,被利用。這一生,我們早已無可奈何。”

算計?利用?

長寧神色哀傷,暖暖道,“是被誰算計,利用。”

長寧的淚水落在相思子間,妹妹,你還年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肅玉道,“長寧姐姐,張賢大哥,走的時候,一直記掛你。呢喃著你們初次相識的場景,很多年了,他記得清清楚楚。”

“可是,我根本出不去。”長寧指了指湖面上,船鱗次櫛比。

“看到這些船了嗎,那是來催命的。我逃了一輩子,冷夜還是來了。”她嘆了口氣。

“你說的冷夜是誰,不怕,我去教訓他,讓他不敢來。”暖暖好打抱不平。

“你倒是個率性的姑娘。“長寧看著暖暖,風塵盡收,像個姐姐。如若人人都能姑娘這般率性,那麼,也許便不會這般身不由己了。

“我爹爹本是武嶽峰的一名小小香主,我娘去世早。我爹給我許了人家,便是冷夜。爹爹死了,我走投無路,又不願跟隨冷夜,便在星月樓安身。”

“後來,相公離我而去,媽媽,愈發看管嚴格。你看見的那些船,如果我敢走出閣樓一步,船上的弓弩,不會讓身首異處,可會讓那些不聽話的小歌姬身首異處。”

肅玉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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