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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不著。

長嶼笛又近了一寸,就要戳破他的喉嚨。

長嶼先生是你什麼人。男子終於發問了。他沒了刀,便沒了天縱瀟灑的資本。

我不認得什麼長嶼先生。也不知道長嶼先生是誰。肅玉故意疑惑不解,連連搖頭。

你的長嶼笛哪裡來的。男子雙眼看著笛子,如果他後退得快,長嶼笛刺過來便更快,他還是不想在他的小歌姬身前,丟了面子。

那麼,你的十九連環刀又是哪裡來的。肅玉反問。

我今日就是要看看,你的小歌姬是不是真的在乎你。肅玉冷眼掃了下小歌姬,如果想換他平安,告訴我長寧在哪裡便好。

小歌姬雙手手指疊在一起,又分開,呢喃了幾下,終究搖了搖頭。

你儘管大聲呼救,就是不知你們的人來得快,還是我家,暖暖停了下,和肅玉相視一笑,馬上不假思索得道,我家公子的長嶼笛快。暖暖挾住歌姬的手腕,她的手,柔弱無骨,是雙美人的手。

相公,星月樓門規森嚴,我不知道,便是真的不知道。小歌姬身子冷了一下,吐字清晰,毫無留戀之意。

其實,我倒有個兩全其美的方法。長嶼笛在肅玉手中晃了晃。

我找媽媽,贖你的身,那麼,你便不是星月樓的人,自然,不受門規管束。肅玉說得也毫不含糊。暖暖從懷中取出幾錠金子,放置在几案上,道,這些,足夠了。

小歌姬是逼不得已來的星月樓,這星月樓,絲竹管絃,洗去的是男人的塵,困住的是女人的魂。那男子道,憐兒,我不必你來可憐。小歌姬眼中竟然流露出一絲灑脫,在這灑脫中,她的偽裝,她濃烈的脂粉氣迅速脫去,現在,她是一個叫憐兒的姑娘。憐兒,是她爹媽給她起的名字,可惜,爹爹媽媽都不在了。

你們真的能讓我離開星月樓。那相公,我以後都跟著你好不好。她有些不相信了,殷切切得望著那個男子,等著他肯定的答覆。

男子楞住了,他有些尷尬,有些不知如何答覆,雙眼望向自己的刀,讓她們都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我,我是,他本來想說,我是有妻子的。可他的妻子,他連面都沒見過,興許,早就另覓良人了。

長嶼笛對準了他的心口大穴。他搖了搖頭,道,你根本就不懂長嶼笛。

是嗎?肅玉反問。

她左掌從左向右劃過,屏風後的銅鏡碎裂,碎片散了一地。碎片倒映此間光景,斑駁陸離,紅色的胭脂,白色的紗,綠色是窗外探入的柳。

長嶼笛在我手中,即便長嶼笛不在我手上,我一樣能讓你束手就擒。肅玉信心十足,這個人,不過浪得虛名,她都賴得去想這個男子的名號是什麼了。

長嶼笛沒入了他心口半寸,心口血氣倒湧,幾滴血滴濺在刀囊上,刀囊上的人臉,更俊俏了。我也不是存心為難你,如若你有妻子,就不該來此處。如若你要娶這個叫憐兒的歌姬,就不該這般猶猶豫豫。肅玉犀利的眼神望向小歌姬。

我說,我說,小歌姬取下飾物,除下星月樓華麗的外衫。她將衣衫撕得粉碎,我把這星月樓的衣衫,丟了,就不是星月樓的人了。長寧先生的屋子,離這不遠。我這樓下有個暗道,直通長寧先生的長寧閣,這本是媽媽為了,為了監視長寧派人造的。那個造暗道的工匠,喝醉了,就把這事兒說給白鷺聽了,白鷺告訴了我。

她眉間心田,全是那個男子,不住得看向他,又愛又疼又傷心。

暗道怎麼開啟,肅玉的長嶼笛不放。

我給你們開啟。小歌姬撿起地上斷了的琵琶,在廊柱上重重得敲了幾下,地板張開,是一條船。小歌姬忙不得道,你們矇住臉,呼喝一句,湖中影,心中淚,眉間愁緒藏不住,案前酒一壺,星月伴舞。若有人回答,終究。你們回答,一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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