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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府,軒轅奇剛回府,影就抓著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來到書房。
“王爺,這個就是當年一直為太妃診脈的御醫——李駿豪”
“屬下按照你說的去查,發現當年太妃剛生產不久,接生產婆就離奇死亡,李太醫也告病回鄉。”
“許是前不久聽聞衛國死亡的訊息,他才帶著一家老小回京定居。”
老者見了軒轅奇,嚇得匍匐在地,趕緊叩頭行禮。
“小人參見王爺。”
軒轅奇面無表情道:“抬起來頭來。”
李俊豪抬起頭,軒轅奇看向那滿臉紅鴻溝、一頭花白的面龐,試圖從他臉上找出記憶中的樣子。
許是年過已久,那張臉絲毫勾不起以往的記憶。
“說吧,當年本王母妃從懷孕到生產,究竟發生了什麼?”
李俊豪從被影抓進王府就知道瞞不住了,當年軒轅奇母妃因生產後變得抑鬱寡歡,最後撒手人寰,他得知訊息一直心懷愧疚。但又怕被衛國盯上,一直不敢回京。
“當年的事。”
李俊豪陷入回憶,喃喃道:“當年太妃懷孕時,是小人第一個診的脈。”
“後來,先皇命小人為太妃的專屬御醫,時刻注意她的懷疑反應。”
“那時候,先皇和衛國,太妃關係極好。衛國知道太妃懷孕後,經常從小人嘴裡打探訊息。”
“一開始,小人以為他是因為關心太妃才會打聽。直到太妃懷孕三個月後 ,小人診出太妃懷的是雙生子,想告訴皇上。””
“怎料,衛國卻橫加阻攔,甚至還散佈出雙生子不吉祥的謠言。”
“這時候,小人怕說出太妃懷有雙生子會被先皇冷落,便不敢說。想著等她生產時,孩子出來了,先皇會看著孩子的面上,不去聽信讒言。”
“可下人做夢都想不到,太妃生產那天,衛國會買通了產房的人,把出生在王爺之後的小公主偷走。甚至還威脅小人守口如瓶,不然就殺了小人一家。”
“事後,小人怕東窗事發,會被砍頭,就假裝告病回鄉,帶著一家老小離開了京城。”
軒轅奇聽了他的話,並沒有太多的起伏,只是有些不解道:“衛國就這麼輕易讓你離開,不怕你告御狀嗎?”
以衛國的性子,應該不會給自己留下隱患才是。
李俊豪苦笑:“他哪有那麼好心,小人怕他殺人滅口,留了一手。”
“出發前,小人讓家奴僱了幾個人,假扮成小人一家的樣子,與相反的方向走。”
“沒想到,假扮成小人一家的人,才走出幾里路就被亂箭射死,最後還被一把火給燒了。”
“就這樣,小人一家雖逃過一劫,卻也不敢在京城生活。之後,小人就遠離京京城,直到幾個月前聽聞衛國去世才回來。”
他的話軒轅奇並不全信,“你既然已經離京數十年,又怎麼會知道京城中的變化。”
“又怎知衛國死了。”他突然大喝一聲,嚇了李俊豪一跳。
“小的句句屬實,至於衛國被殺的訊息,小的是從陳家夫人口中得知的。”
“陳家?那個陳家?”
“就是皇商陳家。”李俊豪不敢有絲毫隱瞞。
他緊張得渾身顫抖,哆哆嗦嗦道:“陳家夫人離京去燒香拜佛,好巧不巧在路過小人住的地方時崴了腳,在小人家裡借宿了一宿。”
“陳夫人與陳家公子談話間,提到了衛國 小人這才知道衛國已死的訊息。”
“若不是知道衛國已不在人世,小人打死也不敢再踏入京城這是非之地。”
軒轅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最好祈禱你所說的話沒有半句謊言,不然,本王誅你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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