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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捨得在女兒的文化教養上下功夫,在那個時候白大小姐臥室裡就已經有了名貴的鋼琴,對那幅畫連提都沒提。
白家大院開業迎賓這麼長時間了,就沒有一個遊客看出那幅畫落款的“鵝鼻山儂”是徐渭。沒辦法,這個名號太生僻了,除非是專門研究徐渭的專家,其他人誰能看出來麼!
上次抱朴齋開業典禮後,胡明他們組織書畫家們到五龍峪旅遊寫生,偏偏這些書畫家們一到五龍峪就沉醉在美景之中,光顧著寫生了,對白家大院、刀客寨這樣的主景點反倒沒有什麼興趣,很少有書畫家到白家大院去仔細觀賞那幅畫。也可能是有人看出了那幅畫是贗品,覺得沒啥價值,一笑而過;也可能是陳觀臨摹時下的功夫深,這些畫家們沒有看出來是贗品。不管是哪種情況,反正是那幅畫從來沒有引起人格外注意。
陳觀在臨摹原畫的時候,那是費了很大勁兒的,本照的就是保持原畫原貌的原則,連畫上的印章,他都在閒暇時悄悄地刻制,儘量做到不差分毫。
現在白德榮提出要現在掛在白家大院白大小姐客廳裡的那幅徐渭潑墨寫意《丹鳳朝陽》,難道是白德榮也沒看出那是副贗品?
按理說,陳觀臨摹的那幅畫,可以讓遊客們不辨真假,但是想瞞過白德榮的眼睛,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可為什麼白德榮沒有看出來那是贗品呢?
和陳觀以前的判斷差不多,這幅徐渭的潑墨寫意《丹鳳朝陽》長卷,確實是當年白德榮遊學英倫時從一傢俬人博物館購回的,由於擔心時局動亂,攜帶在身邊不方便,就趁著回五龍峪探親時把畫留在了白家大院,想的是五龍峪偏僻,白家大院又那麼堅固,比較安全。沒想到他一走,五龍峪也陷入了戰火之中,直到改革開放後才又回了一次五龍峪,早已經物是人非了。
上次回五龍峪時,白德榮沒有去雜草叢生、進不去人的白家大院第五進院落,在他想來,經過土改,白家大院作為勝利成果被沒收了,那幅畫恐怕早就被不知道哪戶農民當燒柴燒了。早已不知下落了。
這次回來情況就不同了,白家大院作為五龍峪旅遊景區的主景點對外開放,白德榮到白家大院去了一趟,看了看自己從小生活長大的地方,結果就發現了依然懸掛在白雪絨客廳裡的徐渭潑墨寫意《丹鳳朝陽》長卷,欣喜之下,不辨真偽,竟然提出了把這幅畫帶走的想法。
白德榮確實是年齡大了,眼睛不好使了,竟然看不出那幅畫是陳觀的摹本!
古玩字畫行當有一門手藝,叫“做舊”,就是要想法把現代的東西做成古物的樣子。
陳觀原本是一個山裡娃出身的大學生,哪裡會古玩字畫行當的“做舊”手藝。都怪蒼生印,在易筋洗髓的同時,給他灌輸海量資訊,許多知識就存在他的腦海裡,需要用的實話拿出來用就是了。就象他雙手寫梅花篆字一樣,那都是運用了蒼生印提供的知識儲存!
陳觀不是想透過“做舊”誘人上當、騙人錢財,而是為了保護徐渭的真跡。沒想到他的“做舊”技術不錯,竟然讓畫的原主人白德榮老先生莫辨真偽!
按理說,這幅畫原來存在白大小姐客廳,應該屬於土改時勝利果實的一部分,白德榮無權索要。問題是白德榮不同於白德禮,白德禮是被鎮壓的惡霸地主,白德榮卻是遊學歐美的學者,他的財產就是放到土改時期,那也是要受到保護的。只要證明了此畫確實屬於白德榮老先生,那恐怕就得物歸原主了!
原畫絕對是國寶,陳觀內心裡是不願意交給白德榮帶到美國去的。但是,陳觀是當代大學生,又到美國去學習過,知道他沒有理由也沒有道理把原畫不交給白德榮,最多也就是想法動員白德榮老先生把原畫賣給旅遊開發股份有限公司,放到白家大院展出,或者是想法動員白德榮把原畫捐獻給國家。別的就沒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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