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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觀從褲子兜裡摸出了錢包,從裡面取出6張100元人民幣,朝白愛國手上遞去。
白愛國楞了一下,馬上就是一臉笑容,笑呵呵地說到:“陳觀兄弟就是明事理,不愧是大學生。”
白愛國就要拿住錢的時候,陳觀突然把手縮了回去,就在白愛國、白保國熱切的目光中,把六張百元大鈔重新塞進了錢包,慢條斯理地說到:“我記得村提留鄉統籌的標準是不能超過上年度農民純收入的百分之五,按照這個標準,象我家的收入水平,純收入就是負數,不但不應該交村提留鄉統籌,還應該享受困難救濟。就算一碼是一碼,各算各的帳,先不說困難和救濟,只說我家去年的村提留、鄉統籌,應該也沒有177元這麼多。你們能不能把賬本拿來讓我看看,如果確實是177元,我再把錢給你。欠賬還錢天經地義,但是首先得讓我們清楚到底是不是欠177元。你說對不對?”
白愛國沒想到陳觀來這一手,手伸的多長縮不回去,臉上的笑容慢慢的凝化成了豬肝色,半天才恨恨的吵吵到:“賬是村委算的,按照承保田畝和勞力數目確定的標準。你家6畝地三口人,鄉里和村委會定的是人均負擔59元,三九二十七,三五一十五,剛好177元。我沒賬本,你要算賬去找村委會去,少扯淡!”
陳觀一下就笑了:“白組長,我家是三口人麼?”
白愛國一心操氣,順嘴說到:“你,你爹,你媽,不是三口人是什麼?”
陳觀不理他了,從兜裡掏出一包簡裝芒果煙,給他爹和來幫忙打麥的學義叔、明禮叔、根寶哥、根成哥一人散了一根菸,用打火機給他們一個個把煙點著,才走到母親鄭玉蓮跟前,問到:“媽,你的頭疼好點沒?這麼熱的天,你咋來場了?”
鄭玉蓮看見兒子,只覺得受了天大的委屈,顧不上回答兒子的話,爬到兒子肩頭就哇哇的哭起來了。
鄭玉蓮越哭,陳觀心裡的火氣越大,只想把白愛國、白保國弟兄兩個按到地下痛揍一頓。他可是練過散打的,打白愛國、白保國弟兄兩個沒有問題。只不過陳觀已經大學畢業,滿心準備走上工作崗位大展身手,不是好勇鬥狠的流氓無賴,特別是回到了老家,他是絕對不會動手的。
陳學智、鄭玉蓮當年也都是上過初中的,自由戀愛結婚的,原來也是意氣風發,陳學智曾經當過十幾年的五龍村生產隊隊長,五龍村山坡上的刺槐林都是他領著社員栽植的。只是因為父親遭遇坎坷、母親精神失常,加上妻子鄭玉蓮常年有病,時間一長,生活艱難,人窮志短,再剛強的漢子也會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
陳學智和陳觀的想法不同,他沒有意識到白愛國按三口人給他算村提留鄉統籌有啥不對,因為他家就是按三口人分的地。兒子陳觀雖然上大學了,戶糧關係轉出去了,但是他覺得種著三口人地就應該按照三口人出義務工、交提留款。陳觀不說,他還沒意識到自己吃虧了呢!
等鄭玉蓮的哭聲停止了,陳觀才又走到白愛國跟前,淡淡地說到:“白組長,你上過學沒有,會不會簡單的算術啊?我的戶口早已轉走,我家戶口本上只有我父親、母親兩個人。你聽清楚了,是兩口人,不是三口人!我母親常年患病,不能計算勞力,我家實際上只有我父親一個勞力。要是按勞力計算,我家村提留鄉統籌只有59元錢。如果按人口計算,也只有118元錢。你明白了吧?”
白愛國眼睛眨了幾下,臉憋的黑紅黑紅的,半天才說到:“你家是按著3口人分地的,你要是說按照兩口人計算,那就得交出2畝地。中,你家退2畝地出來,我給你按兩口人計算。”
陳觀搖搖頭。
白愛國來勁了,馬上大聲說到:“分的是三口人的地,還想按兩口人交村提留鄉統籌,你咋光想好事兒呢?今天你要是不交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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