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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蹲下，搖了搖躺在地上週玲，還順手把她的裙子往下拽拽了。
周玲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喃喃道:“怎麼回事？又要上班了嗎？”
“已經早上九點了。”
林可看著僅僅剩下一絲電的手機，眉頭微皺，現在兩個公司是一家了，自己打不打卡都一樣，更何況周玲還在自己身邊，根本不存在遲到這件事。
周玲聽到已經是早上九點瞬間瞪大雙眼，從地上坐了起來，“啊？早上都九點了，壞了，是不是遲到了。”
“你上班上糊塗了吧？”林可坐在她身邊，打了個哈欠。
周玲撓撓頭，睡眼朦朧道:“星火都已經併入行策了，我現在不就是一個打工人嗎？”
“醒醒，你可是行策的股東啊，未來上市公司的股東啊，不能自甘墮落啊。”
雖然正式合併還沒有開始，但都已經正式簽過字了，從法律上來說，都已經是一家人了。
周玲揉了揉又疼欲裂的腦袋，喃喃道:“昨晚，我們兩個就在這裡睡得？”
“嗯，昨天和鋼筋水泥親密接觸了一波。”林可深呼一口氣。
周玲也笑了，回道:“我已經很多年沒在外面露宿過了，現在突然的一次親密接觸，感覺其實還挺不錯的。”
“你在外面露宿過？”林可有些好奇的看向身邊的陸怡，
周玲打了個哈欠，感覺渾身疼痛，喃喃道:“媽的，像是被人打了一頓，幸好身上沒少什麼零件。”
她又接著說道:“那會從家裡逃出來，剛到南京的時候，身上的錢吃飯都不夠，也更別提租房子了，公園和廁所，Atm機，樓道里到處輾轉，足足兩個月，才能租的起房子……後來即便有錢了，我也偶爾會選擇，偶爾去找個公園長椅睡一宿。”
林可微微一笑道:“等行策上市了，作為成功人士，你最好是寫一本書，我覺得可以大賣。”
“這個社會的成功女性都會受到質疑，被輿論裹挾，然後扣上一頂奇怪的帽子，比如連大學都沒有讀過竟然還能發書？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周玲站起身，拍了拍包臀裙上的灰，“到底什麼牌子的絲襪能不勾絲？煩人，天天都要換。”
“就樓頂這環境，能不破才有鬼。”
林可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一些記憶碎片從她的腦中閃過，“我想起來個事，咱們昨晚是不是給老大打電話，說胡話來的？”
“好像是有怎麼個事……我手機呢？”
周玲已經完全不記得昨天晚上自己到底說過什麼了，甚至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打了電話。
林可拿起手機，點開電話，看著通話記錄，第一個撥打電話的備註就是老大。
“幸好，老大沒接……”
周玲在一堆啤酒瓶下找到了自己的手機，無論怎麼按電源鍵就是不亮屏。
“為什麼就總在關鍵時刻沒電呢？”
“昨晚沒電才是最好的，給老大的電話打不出去，也不用盡說一些胡話。”
林可雙手懷抱，似乎有些冷嘲熱諷。
周玲無奈的嘆了口氣，問道:“你還能想起，昨天晚上咱們到底說了些什麼嗎？”
“真的斷片了……先不說咱們一個人就喝了半箱啤酒，而且你說不盡興，甚至還點了買了一整瓶威士忌，現在一滴也不剩……”
周玲看著腳邊的威士忌瓶子，整個人都有些發懵，“我的頭真是越來越疼了……我不會在電話裡給陳誠表白了吧？”
“無所謂，反正你的表白也不會影響到他們兩口子感情的。”
周玲臉色更加難看，略帶幽怨道:“我就真的怎麼不值一提嗎？”
“相比之下，尤其是和準大嫂對比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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