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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汗，說道:“什麼情況啊？你的車真的好小啊。”
“小？有沒有可能是你買的太多了。”張一洋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陳誠。
陳誠聳聳肩，回道:“多嗎？你見過二十萬的煙花的燃放效果嗎？”
“二十多塊我見過。”張一洋合上貨車的後備箱。
裝滿煙花的貨車，他可不敢停在家附近，只能找個空曠無人的地方先放置一下。
“二十多萬的煙花能燃放足足五分鐘，雖然我也沒有親自見過。”
“沒見過你還說？”
“沒見過這麼就不能說了？”
張一洋感到一陣無語，隨後直接上車，朗聲道:“回家了，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陳誠目送著貨車消失在小區的道路盡頭，隨後伸了個懶腰，至於剛剛發生什麼，他並沒有多問。
除夕當天，在陳文金的熱情邀請下，最後將一起過年的地方定在陳誠給兩人買的新房子裡。
早晨七點半，正在被窩裡熟睡的陳誠，被周玉萍的電話叫醒。
但直到早上九點他才出門，路過的大街小巷也遠沒有自己想的熱鬧。
“可真是一點年味都沒有。”
剛吐槽完的陳誠，走進菜市場中時，笑容瞬間凝固，像是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人也太多了吧？”
陳誠看著每個攤位上都是人頭攢動，不禁嚥了口口水，想起剛剛周玉萍告訴自己的話，去晚了可什麼都沒有了。
半夢半醒中的陳誠本還有一些不以為意，想著誰家過年不早早的買好菜，非得年三十去買？閒得慌吧。
三秒後，陳誠也湧入擁擠的人群中，在廝殺整整一上午後，兩手拎著滿滿的戰利品，出現在菜市場的門口。
“東西都已經全部備齊。”
回到新房子中，陳誠將手上的所有食材全部交到周玉萍手上。
周玉萍滿臉笑意，得意道:“讓你早點去，沒錯吧？”
“沒錯，但我將近十點才到的菜市場。”陳誠嘴角也不禁抽搐了幾下。
周玉萍一臉不可置信看著手裡的兩大包菜，震驚道:“十點？你……”
“臉皮厚一點不就行？東西全部都是靠搶過來的。”
陳誠半靠在沙發上，不禁回想起在菜市場中，那些老頭子，老太太對自己的辱罵聲，想來倒是一點都不在意。
周玉萍苦笑一聲，她對於陳誠這些年的遭遇又有一個全新的認知。
“老陳呢？他不是說想見見我嗎？”陳誠忽然想起自己那位老父親。
周玉萍將菜放在餐桌上，笑道:“還沒睡醒呢。”
“沒睡醒？菜可還一點都沒做，一下午能忙的過來嗎？”
“有三個人做菜，有什麼好擔心的？”
陳誠一臉疑惑問道:“三個？”
“我，你爸，你岳母……你岳父不會做菜，你就和他好好聊聊天就行。”
陳誠笑了笑，喝了口水，繼續道:“其實還挺出乎我意料的，本以為就老陳一個人做飯，和以前一樣。”
“以前咱們家，算上外婆，其實也就四個人一起過年，你當時年齡也小，不用做很多飯菜，現在五個成年人，肯定要多做一點。”
聽周玉萍提到外婆二字，陳誠的眼神不禁黯淡下來。
“唉，她從沒有怪過你，你受的委屈也許她都知道……去世前的最後一句話，是希望你以後可以好好的，平平安安。”
周玉萍的語氣中也滿是哽咽，去年三人在墳前的衝突讓她仍舊曆歷在目。
當時陳誠衝著兩人怒吼，告訴他們，“外婆說他沒有做錯。”
是的，無論在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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