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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大多數情況你都說的很對……”
“你們應該調查我有不少時間了吧？”陳誠索性將話直接挑明。
“是，從你離開南京到回到南京。”餘聲笙也不否認
“你不覺得很過分嗎？涉及到我的未婚妻和家庭。”
聽著陳誠突然冰冷的聲音，餘聲笙絲毫不懼，回道:“我身後是上千名員工，幾千個家庭，我知道自己的做法並不道德，只是為了朗曜的未來，我不得不怎麼幹。”
“道德綁架？可真有意思。”
“我並不認為是道德綁架，而是正常的商業手段。”
陳誠和餘聲笙目光間的又一次交鋒，這一次卻分出勝負。
餘聲笙理虧，她心中已經沒有道德層面的支撐，自然而然的就敗下陣來。
“如果我現在直接撲到你的懷裡呢？”
“我想應該沒有女性會拿自己的清白去誣陷別人吧？”
陳誠將一直螢幕朝下的手機拿了起來，笑道:“咱們剛剛說的話，已經全部錄音，雲端自動備份，所以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玩不過，老孃不玩了。”
餘聲笙終於沒有剛剛的冷靜，有些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
陳誠噗嗤一笑，回道:“你的演技還得練，眼神應該再魅惑點。”
“我哥說你是個人精，我現在完全相信了。”
餘聲笙撇了撇嘴，原本她只是來傳達餘勝信的話和開出的條件，但突然間玩心大發，自導自演一齣戲，本想逗陳誠來的，結果從頭被壓制到尾，換誰不鬱悶啊？
“什麼時候看出來我在演戲的？”
“從餘勝信那句玩笑開始……其實就已經看出來，主要還是想逗逗你。”
“為什麼？那一段我明明沒有任何問題。”
陳誠搖搖頭，回道:“直覺而已……我這人的直覺一向很準……但你已經很棒了，只不過的對手是我，如果換做其它人的話，肯定扛不住你的攻勢。”
餘聲笙感到有些鬱悶，但沒有再說話，只是將杯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
“你慢點喝，萬一真要醉倒在我這……可真說不清楚。”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嗯……雖然不知道怕什麼，但確實還挺怕的。”陳誠坐在落地窗龐的椅子上，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餘聲笙翻了個白眼，問道:“行策上市後，應該有意往地產方向投資的意向吧？”
“不清楚，具體情況你得去問齊董，我只是個小股東。”
餘聲笙無論問起什麼，陳誠直接將球踢給齊哲。
“齊董很早前就在江北新區的雨山路附近拿了一塊地，行策高層不知道？”
陳誠搖搖頭，隨後平靜的回道:“行策的高層就只有齊董一人，他的決定並不需要同我們商量……我們願意相信他。”
“靠！”
餘聲笙盯著陳誠，滿臉無語的問道:“打太極？”
“如你所見。”
陳誠笑了笑，繼續道:“朗曜和行策雖然是不錯的合作伙伴伴，但剛剛涉及的問題已經是行策的商業機密，我沒有回答的許可權。”
“算了！”
餘聲笙見陳誠什麼都不肯說，索性不再問，話鋒一轉道:“你未婚妻是個什麼樣的人？”
“美麗，溫柔，知性，活潑……最主要的是很有錢，願意養我。”
每當有人提起陸怡，陳誠會告訴那人她是自己的妻子，並且絲毫不吝嗇讚美的詞語。
餘聲笙有些後悔提出剛剛的問題，繼續問道:“怎麼認識的？”
“調查我怎麼久，竟然這點事都沒弄明白？”
“我僅僅調查你們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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