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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
叢林中，濃郁的神魂氣息不斷湧動。
籠罩林凡的重瞳光華，也在不停閃爍，照耀的四邊絢爛無比。
“這……”
通天老人神色越來越是古怪，眼神從戒備慢慢轉向了疑惑和驚詫。
“巫明城的氣息……不見了！？只剩下了精純的神魂之力？這怎麼回事？”
莫問天看向通天老人，眼中同樣充滿震驚之色。
通天老人卻給不出解釋。
“重瞳神目具有迷魂威能，難不成還有抹滅神魂的功效嗎？”
譚千機也是一臉疑惑。
通天老人思索了一會兒，輕聲道：“重瞳神目億萬中無一，我等也只是聽過其名，或許其強大還在傳聞中之上，一會兒等他醒來，看看還是不是他吧！”
莫問天二人點點頭，三人呈掎角之勢，全神戒備著林凡。
雖然現在林凡身上，巫明城的神魂氣息已沒有了，可巫明城在以往畢竟是入虛巔峰的存在，幾人誰都不敢大意。
時間，在緩緩流逝。
夜色漸漸降臨，林凡身周的光華全都收斂入了重瞳神目之中。
通天老人四人眼神一肅。
在四人注視之下，林凡雙眼眨動，逐漸恢復了清明。
“林凡！你我第一次見面，是在哪裡？當時你又在幹什麼？”
通天老人輕聲開口，眼中滿是警惕之意。
林凡卻看向通天老人，略微遲疑後，反問道：“前輩，您又是什麼時候奪舍的張大大？”
聞言，華天陽轉身看向通天老人。
林凡若要回答通天老人的問題，必須知道通天老人是什麼時候奪舍張九霄的。
而這個問題，華天陽也很關切。
通天老人沉默了一下，看了看華天陽，吐出一口氣：“二十年前。”
“什麼？”
華天陽臉色一變。
“天陽。”
通天老人無奈看著華天陽道：“九霄在二十年前，與魔神教高手大戰之時身受重傷，千機將他帶回書院時，已處於彌留之際，老夫佔了他的肉身，只是為幫他續一口氣。”
“老夫一直在用神魂之力溫養他的肉身，同時幫他保留了最後一縷靈魂本源，以期待登臨神藏宗師之時，神魂蛻變，利用蛻變之力幫他修復靈魂……要救他，只有這一個方法！老夫並未奪舍九霄，而且，教導你的，一直也都是老夫！”
“天陽。”
譚千機點頭迎合：“師尊說的沒錯，九霄是我看重之人，我與他的感情不比你與他的差，師尊的確在幫九霄維持靈魂本源，沒有奪舍九霄，教導你的，也一直都是師尊，不過借了九霄之名罷了！”
“論起來，你是我等的師弟呢！”
莫問天也是點頭說道。
二人雖然在迎合通天老人，但目光卻一直定在林凡身上。
“真……真的嗎？”
華天陽呆在了那裡，滿臉不知所措的看著通天老人。
他之前一直對通天老人心中有怨，其原因就是認為通天老人奪舍了自己的師尊。
可如今，知道自己的師尊一直都是通天老人，讓他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當初老夫收你為徒時，你身受重傷，並沒有展露自身淬體天資，老夫總不至於那時候就想著奪舍你，才收下你的吧？”
通天老人輕笑開口。
“師尊！”
淚目了的華天陽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滿是歉意的衝著通天老人叩頭：“對不起，我……”
通天看似玩笑的話，徹地抹除了華天陽的懷疑。
當年通天老人收他為徒時，身邊沒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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