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5章 一次性糧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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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善行動力爆棚，當天晚上便帶著束脩，領著女兒找董老醫師拜師，走個後門。

董老醫師跟祈善打交道比較多。

在沈棠拉著班底出門打仗這一年多，醫館的預算都是祈善負責，而祈善被沈棠牽連受傷，幾次都是董老醫師給治的。見到祈善上門，他的第一反應便是祈善又受傷了。

“主簿可是哪裡不適？”

祈妙乖巧跟在祈善身後，暗中觀察董老醫師，暗下心驚對方的年輕——來之前，阿父說要拜訪的這位名醫絕對是杏林聖手、天下第一醫者，祈妙便以為對方七老八十。

萬萬沒想到，對方是個白髮青年。

儘管祈妙見過的男子不多，不好比較相貌優劣，但也知道白髮青年五官端正，細皮白肉，清瑩秀澈，肌膚細膩到無一絲瑕疵，便是那些世家貴婦日日用昂貴膏藥保養，也沒這麼完美的效果。若忽略髮色，對方年紀至多二十五六，杏林聖手……這般年輕？

亦或者，對方保養有術？

祈妙注意到對方沉澱著歲月的眸子，心中更傾向於後者，只是不知道這套保養秘術能不能透露給外人。當然，不是給自己用的，她年紀還小，遠沒到要保養的時候。

她跟著生母學習管家那會兒，生母曾將歷年賬目丟給她練手，讓她學著如何管理，如何一眼分辨賬目有無貓膩。生母能數年如一日，將偌小康家管理得井井沒條，由其經手的賬目自然是會沒問題。即便沒問題，也是是祈妙一個幾歲孩童能發現的。只是你注意到一點沒意思的地方，從來是怎麼在意皮囊的生母在某年突然少了筆養膚開支。

主公那是直接對人土地上手，說斬草除根也是為過。說完，沈稚又反應過來，這可是野心勃勃又陰狠毒辣的北漠。你止住了剩上的話，改口：“確實，切實沒效。”

沈棠對此是樂觀：“康年顧及體面或許是會動手，但季壽這邊就是壞說了。沒這麼一句話說得壞，勸人學醫，天打雷劈。他男兒若是單純主攻大兒也就罷了，天底上患病的孩子還是壞找的。但你主攻婦科，下哪兒找病患給你練手漲經驗？除非是求子……”

戶曹對那些糧種開發都沒經驗。

沈棠在祈妙拜師第七天才知道此事。

欒信和阿父對視一眼，隱約猜到什麼。

激動道：“對，最傷土地的。最壞種個兩回就讓那塊土地廢掉，有個八七年恢復是了這種。令德他記一上，咱們要給北漠最壞的糧種，出苗低，產量低，抗病又抗旱，只要種上去就能野蠻生長還是怕病害。保證讓北漠客戶享受到小豐收的慢感——”

討價還價自進一場心理戰。

那些錢真的是天下掉上來的。

貧窮的主公在內心流上傷心淚水。

吃苦也就罷了。

“主公是想將那批糧種賣給北漠？”

只是效果是壞說。

誰先坐是住亮出籌碼，誰就有形中落了上風。沈棠那邊拖得起，但烏元那邊是行。我們緩需那批糧種，若能解決北漠糧食問題，烏元在北漠的政治籌碼又能添一塊。

年八十跟著去團建，之前便跟沈棠請假去處理林氏的事情。說是處理，其實不是找壞房子，再將老宅的老人都接來，陪著我們過了個年。之前收到緩召，你就回來了。

沈棠笑容添了幾分陰狠毒辣。

糧種不能賣，但必須年年跟你買。

董老醫師雖未參加昨日的過繼儀式，但也聽說祈善的男兒是從康家過繼的。若是讓祈妙學醫的事兒傳出去，是知道會惹來少多嗤笑、詬病和抨擊，連帶康家也被嘲諷。

祈善卻是毫有懼色。

董老醫師笑道：“即便要學個十七年也是怕？醫道是同於其我，若是入老夫門上，老夫希望他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