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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
他故意偽裝出精神波動很是混亂劇烈的樣子，嘴裡喃喃道：“從……從……”
“對！就是從前有座山！”
左芊痕見他有了反應，直接就跳了起來。
這一跳，卻讓秦少風再次裝的精神一震劇烈波動，神色裡也出現一抹兇殘之色，旋即，再也沒有了半點動靜。
左芊痕的眼眶裡再見淚水。
而在秦少風處於謹慎偽裝，卻並不知道的地方。
院落，涼亭，兩人，對弈。
“唉，看來不是他了。”
“他們都沒問題還不好嗎？難道你還想剛剛找回來的兒子有問題？”
“我不想，可我最懷疑的就是他。”
“若真是他，你會怎麼做？”
“我……”
左無痕被問的啞口無言。
他知道理性來說，左芊痕找回來的左冷，當真是秦少風偽裝的話，對他打擊會非常大，但他也寧願果真如此。
但從感性上來說，他卻又不願意是這樣。
他的心理，當真是矛盾到了極點。
沒錯，今晚這就是一個局。
這個局甚至連左芊痕都不知道，而是他們兩個專門設立，其中卻只是巧妙的利用了宴會上談話的幾句話引導而成。
尤其是兩人聽到那幾乎被五雷轟頂的小故事的時候，都感覺心肝都在顫動。
倘若秦少風真的不給任何反應，他們就會把更多的懷疑，放到秦少風身上。
偏偏秦少風還真給了他們反應。
這就讓他們不得不再考慮了。
“行了，別你你我我了，反正我有七個兒子，孫子都成群了，死那麼一兩個也沒什麼，你的傷雖然是受到永恆兇獸所致，最多一個月也足以恢復，說起來都不算什麼大事。”
“……”
“你這是什麼表情，難不成你還真想為了出一口氣，折損掉唯一一個兒子？”
“行了，行了，先別說那些廢話了，還是先聊聊，倘若那小子真的是秦少風的話，我們該怎麼辦吧？”
“你可是一項自認聰明絕頂。”
“我看到的太多，心境亂了。”
左無痕深深嘆息一聲，道：“秦少風的確見過葬天老兒，還學習了葬天老兒的手段，但他跟葬天老兒絕不是一條心，哪怕只是部分的懷疑。”
“這倒是不假，難不成你真打算放過？”
“我也不知道。”
左無痕深深嘆息一聲：“星空世界，這些年的事情實在是太亂了，我真的沒辦法看清楚，甚至我都不知道，我還應不應該相信你。”
“保持懷疑是好事，而且這個星空又要亂了，而且還是人類歷史一百多萬年來，最大的一次混亂，你我雖然都是永恆修為，卻也未必不可能死在這一場混亂之中。”
“你這麼確信？”
“生死成的單子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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