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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沒有產生利益交換，是因為提供的利益還不夠多！
“這麼看來，你們神族可以鑽的空子最多了。”方羽冷聲道，“整個仙界，就是你們神族掌握最多的資源。所以，理論上無論你們誰犯下罪行被押入大獄，都有機會贖出來。”
華奧和其餘五位大尊都沒有說話。
因為，這是事實。
實際上，神族成員幾乎就不可能被押入大獄。
不過這種話他們現在可不敢說。
因為說出來就像是在挑釁方羽了。
“所以，像我今日把你們道神族滅了這件事，會不會讓仙界法則發現我，從而將我押入大獄呢？”方羽想了想，又問道。
六位大尊睜大眼睛，都沒敢說話。
在仙界內，族群之間的交戰是不會揹負罪名的。
否則他們神族也沒法持續擴張。
再者，罪行的宣判從來都是大獄鎮守者所頒佈。
也就是說，要成為罪犯，首先要讓大獄鎮守者注意到這名修士的存在！
所以，星暉之前提出的建議，讓方羽拿青銅門當誘餌……就是為了讓東獄鎮守者注意到方羽的存在。
只要東獄鎮守者祭出大獄令，那麼……仙界法則就會出手，幫助鎮壓這名罪犯！
而正是知道這一點，六位大尊先前一直很疑惑……既然東獄迫切想要抓住陸清，找回青銅門，為何又沒有將陸清定罪？
他們發動再多的力量，也比不上仙界法則的直接鎖定！
然而，東獄就是沒有那麼做！
“好了，關於東獄的事情，看來你們也憋不出幾個屁了。那就下一個問題。”方羽見六位大尊都不說話，便也沒有在這個話題繼續下去的意思，轉而問道，“關於燭九陰，你們知道多少？”
燭九陰！
從發現被瘋老頭重傷的朽龍開始，他就一直想要找機會從道神族這裡打聽關於燭九陰的事情。
現在，總算是有機會了。
“燭九陰！？”
六位大尊神色各異。
“我知道！”正陽高聲喊道。
先前他一直沒有表現的機會，心中無比焦急。
他知道，在這種時候，不展現出一點價值的話，後果可能就是死！
“哦？你說說你知道什麼。”方羽看向正陽。
“燭九陰乃龍族之皇……而先前，龍族的其中一位皇子，來到了我們聖元仙域！”正陽說道，“而當時，只有我與他見過面，並且交談過！”
其餘五尊眼神皆變，想起了這件事。
龍族的皇子之一，朽！
之前的確來到了他們聖元仙域，說是過來歷練。
如今的龍族，與神族之間算是有不錯的關係。
尤其龍族的皇子到來，道神族作為一個混血族群，實際上從地位而言，是不如龍族的。
因此，為表尊敬，道神族這邊由大尊正陽前去與朽見面，算是接待，同時也是介紹聖元仙域。
期間談了什麼，他們五位大尊還真不知道！
“你們當時談了什麼？”方羽問道。
“朽讓我給他介紹幾個適合歷練的地方，然後我給了他聖元仙域內的幾個禁地的座標……我還告訴他，遇到任何問題都可以隨時找我。”正陽說道，“尤其他歷練完成，離開之前要跟我打聲招呼。”
“只是在那之後，他再也沒有找過我，聖元仙域內也沒發現他的身影……有點奇怪。”
正陽的話，算是印證了朽龍死前的那些話語。
他就是到聖元仙域歷練時，遇到了瘋老頭，然後被瘋老頭重創，留在那個無邊域內。
而無邊域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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