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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該死！”顏玉氣沖沖地說道。
“你真的那麼厭惡他？”御之又問道。
“是！這個九雨……真是個雜碎！”顏玉近乎於咬牙切齒地說道。
顏沖和顏休對視一眼，眼中皆有無奈。
他們這個妹妹驕橫慣了，哪怕現在跟著師尊出來歷練，還是改不了這個性格，真是頭疼。
“你們兩個呢？對那個九雨的觀感如何？”
御之突然轉過頭，看向顏沖和顏休，問道。
顏沖和顏休都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師尊會這麼問。
“你們不必從九雨的神色，言語，語氣等等來分析，你們只需要告訴我……排除掉這些因素後，你們對九雨是什麼樣的看法。”御之淡淡地說道。
這個問題有點奇怪。
但是顏沖和顏休都不愚鈍，他們很快便明白御之的意思。
這實際上就是在問他們對九雨的第一印象。
顏沖和顏休稍微回想了一下。
“的確不討喜。”顏衝首先答道。
“嗯……是，我也覺得他令我厭煩。”顏休想了想，也答道。
“看吧，大哥和二哥都跟我一樣！我就說這個九雨很噁心！我們就該當場把他也給殺了！”顏玉一副得到認同的欣喜模樣。
但此刻，御之的神色卻很奇怪。
他皺起眉頭，臉上既有疑惑，又有驚訝，還有質疑。
顏衝觀察到了這一點，便開口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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