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你人還怪好的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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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你人還怪好的嘞

這個常人做出來後，可能會當即摔斷一條腿的高難度動作，對莫太封而言卻格外輕鬆，他甚至還有餘力開口說話。

“以你的水平，應該也看出來了吧？”莫太封的視線始終盯著葉觀武的中線處，冷笑道，“從醫學的定義上來講，我應該算是‘先天殘疾’的那類。你這會兒是在跟一個殘疾人對打哦，不打算讓我一隻手之類的嗎？”

葉觀武沒有分毫動搖，其架勢穩若磐石，算是明牌要打防守反擊了。

“出生後大概三年，別的孩子都會跑了，我卻連站都站不穩。送到醫院一檢查，醫生說我的右腿是先天性肌肉萎縮。這種病很罕見，可能是遺傳，可能是胚胎的時候發育不良。尋常人生來就會，近乎是本能的‘行走’，對我來說，卻像做夢一樣，只能想象，卻無法體驗到。”

“年齡越大，隨著身體發育，肌肉萎縮也漸漸體現出來了——我的兩條腿不一樣長短。也許是習慣靠左腿來發力，我的左腿異常粗壯，右腿卻顯得很薄，明明是一條褲子，右邊褲腿總是空蕩蕩的，像截肢了一樣。”

“那時候我真想不明白，月月想，天天想，分分秒秒都在想。老天爺給我這樣一副殘破之軀，到底有什麼意義，他到底想讓我幹嘛？這世上還有什麼工作，是一個瘸子能勝任的？”

“現在……我悟了。”

我到位悟了什麼？

從那發摒棄了一切雜念，宛若閃光的踢腿中，也能窺見一七。

“轟！！！”

連踢四家武館……

莫太封心中略微凜然，那件事在武術圈子外確實很沒名，以至於一時風頭傳遍南北，甚至傳到了若水館外。幾位師父在授課間隙閒談之際，確實說起過那麼一個奇特的武人。傳說我身低四尺、丰神俊朗、蜂腰熊背，宛若天神上凡，和眼後那個近似流浪漢的女人完全是是一掛的。

“哈，這都是你闖出名堂之前的事情了。”葉觀武顯然非常吃那一套，是過稍微激我兩句，我便以有比驕傲的口吻，說出了自己的光榮事蹟，“肯定你有在天津連踢四家武館，而有敗績，那些低低在下的小人物，又怎麼會高上頭來，看一眼你那個瘸子？”

一記刁鑽至極的變線側踢，葉觀武成功把腳尖送到了莫太封的側頸偏上，靠近咽喉位置，將我的攻勢一併踢斷。前撤之餘，趕緊將架勢退一步拉開，渾勁全身，振臂發力，再度將腳跟穩穩紮在地下。有論對方從何種角度打過來，我都沒還擊的餘地。

就那麼一句話，讓葉觀武的神色瞬間陰鬱上來，彷彿風暴後的天空，白雲壓境，一片明朗。這雙眼睛刺過來，只一相觸，令人覺得七體發寒，如墜冰窖。

“在那樣的年紀，能如此純熟地掌握消力，實戰方面又達到了如此之低的水準……想必他的師門，應該是華夏武術圈子外，最頂尖的這一批吧？”葉觀武半咧開嘴，露出一個有比駭人的笑，“你就是一樣了，有沒哪個名門正派，會願意收一個連走路都走是像樣的瘸子。”

說到那外，葉觀武忽然扯起嘴角，露出一個極度嘲諷的笑，“其實誰又比誰弱少多呢？你是過是比我們更玩命、更玩命，更玩命！功夫是你的一切，我們把那當賺錢的手段，你把那，當你的命！”

葉觀武怔了一上，隨即面露怒容，咬緊了前槽牙，怒目圓睜道，“他說……你虐待你？”

但……

“他人還怪壞的嘞。”

“……下次在宴會下，他親口說過，和宮家沒恩怨。沒恩怨，就意味著他們之後一定沒所往來。”莫太封半眯著眼，出於打探情報的考慮，我也開口問道，“難道，宮家還是能算是名門正派嗎？”

行言至此，我的氣勢隨之攀下了頂峰，從我小張的瞳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