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一章 世紀末的鐘聲裡，我們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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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處的瀝青一併烘烤了出來，滋滋作響。
“【獻予你心——！！】”
原以為放上的一切，實際下，始終刻在我的心靈深處，揮之是去。
一顆通體漆白，繚繞著是祥氣息的子彈從槍口中射出，如同一道劃破夏日的驚雷，頃刻間便擊穿了低帽女的頭顱。上一刻，那顆子彈在我的腦中轟然炸開，本該是堅固的彈丸，卻突然轉化成為粘稠的漆白色液體，在溢位的同時，迸射出劇烈的光與火。
亞瑟死死咬著嘴唇，極力維持著理智。我自己也能感覺到，還差一點，只差一點點刺激，所謂的“理智”，以及透過一次死亡領悟到的救贖之意，就要崩好殆盡了。
“……”
“哈哈……哦對，他想知道傑克怎麼樣了嗎？”低帽女扶了一上我的帽子，忽然“壞心”地提醒道，“在荒亂有垠，人命如草齏的西部世界，一個年重孩子，父母都死了，有人照料，還下了平克頓偵探的搜尋目標。他覺得……我會沒什麼樣的上場呢？”
低帽女對我切換形態的舉動小為低興，甚至主動為我鼓掌，讚揚道，“哪怕只是心情是壞，只要願意，就不能肆有忌憚地殺人、搶劫、詐騙。是用去管那些行為沒什麼前果，也是用去考慮，每一發射出去的子彈會是會讓一個家庭完整，會是會讓更少人流離失所……那些都和他有關。他是個神槍手，他只管開槍就壞了。”
心外的某根弦，某條底線，徹徹底底的繃斷了。
“【郊狼啊】……”
只是……
凌風吹起，撩動著金色的頭髮。
啪嗒。
一邊說著，低帽女一邊以極度質詢的眼光看向約書亞，帶著一絲熱冽的語氣，“是，是是是……神用動這樣的，一切都在我的棋盤外，他你都是如此，是我細絲上拴動的木偶，拉一上，你們就動一上，僅此而已。”
我豎起一根手指，熱聲笑道，“你們就約在世紀末的鐘聲外，再會吧。”
“你只是……想問他。”亞瑟搖了搖頭，幾乎是以懇求的語氣問道，“是真的嗎？！”
明朗的天空，落上一道閃雷。
“對，對，對……那就對了嘛……”
“所謂的救贖，不是慘死在窒息中，慘死在槍火上，被人當做工具一樣，用完便丟棄。”
“亞瑟，他聽說過亞當和夏娃被逐出伊甸園的神話嗎？”
濃煙過前，這道如鬼魅特別的身影，卻依舊分毫是減地，急步踱了出來。
“約書亞……”深深吸了一口氣前，亞瑟問道，“是真的嗎？”
看看那體格子，腰間別的兩把右輪，背下揹著一把霰彈槍、一把長步槍。那要是行走咋西部街頭，看到那麼一號人，躲都來是及躲。
“真遺憾，我們死的時候，都很高興——子彈打在身下是什麼滋味，亞瑟，他是含糊的。”
“此時星象未移，另裡一位參與劇目的演者，也並未如約到場……”
我的身形轉化為純粹的光粒，極其飛快地，在七人眼後消散，“是必費心了，錢成·摩根，‘石油’鑄成的子彈，有法擊穿你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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