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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扎黑
伊一元說扎黑。
滕叫天一哆嗦。
“出去喝一杯。”伊一元起來。
滕叫天出來,在外面等著伊一元。
伊一元換了衣服出來。
扎黑的活兒,像一元這樣的紙鋪是不接的,絕對不接的,只有暗扎會接這種活兒。
扎黑就是噁心人的,有的人扎紙活兒,擺在人家的門口,或者是仇人,或者是借錢不還的,反正種種。
伊一元接扎黑,恐怕也是沒辦法了,生活是要過的,賺也必須要賺的。
但是這扎黑,確實是犯紙的,就洗紙,現在很確定,沒有出現,也許以後也不會出現了,因為扎紙現在已經是敗落到如此地步了,滕叫天也沒有辦法說扎黑不對。
喝酒,聊天,伊一元說:“滕兄,你日子能好過,一元紙鋪就難過了,都知道名聲在外是一元,真紮實活在叫天,混到了扎黑,也把祖宗的臉丟乾淨了。”
“我也是難呀,就是混吧!”滕叫天說。
現在南北那邊,扎裝的活兒也是不做了,懂的人明白,扎紙是喪活兒,晦氣。
那姚苗苗到底是活,現在的扎活弄到了國外的一個國家,那個國家就喜歡這種喪喪的東西,活兒是接了不少,但是姚苗苗只選了四家紙鋪給扎活兒。
一元紙鋪她是不會選的,名聲在那兒,這個扎錢就不好給,那些紙鋪都是小紙鋪,價格低。
扎完的活兒,南北過活,不行就讓重新紮,指點怎麼扎,已經是很成熟了。
“伊兄,你也不用想那麼多,總是會有飯吃的。”滕叫天說。
“是呀,總是會有飯吃的。”
就紙鋪走到這個程度,滕叫天也琢磨著,恐怕沒有回生的可能了。
喝過酒,回紙鋪休息。
一月份了,東北寒冷的季節。
早晨起來,出來,銀裝素裹,昨天夜裡下雪了,很大。
滕叫天看到院子裡有腳印,從後門進來的,又離開,應該是在雪停後來的。
滕叫天順著腳印往後門走,離門口還有兩米,腳印沒有了,如果開後門兒,那雪會有痕跡的,但是沒有,滕叫天冒冷汗。
他站了半天返回來,拿工具除雪,他把院子裡和紙鋪門口的弄乾淨,後院沒有動。
他沒關鋪門,去對面吃早餐。
他那腳兩頭不接,這個人怎麼做到的呢?
如果有人有意這麼幹,到是能做出來,不過得用裝置,他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
他也不去想了,要來的事情,總是要來的。
他吃過早飯,回來,泡上茶,坐在鋪子前面,看著外面。
那個人又來了,二十多歲的。
“滕先生。”
這個人拎著兩瓶酒。
“送給滕先生。”
“這個我不能收。”
“我們不是朋友嗎?”這個二十多歲的人給滕叫天的感覺是異樣的,是不安的。
“我沒認為。”
“不急,多來幾回就成朋友了,我叫單一。”單一說。
“也許能成為朋友,你是什麼人?”滕叫天問。
“我在一家報社工作,一個編輯。”單一說。
“工作挺好的。”滕叫天也不知道說什麼。
關於單一,他需要查一下。
單一坐了有十幾分鍾後離開了。
滕叫天快中午的時候,給老劉打電話,他知道,老劉雖然不在息,但是有一些訊息他還是知道的。
老劉過來了,他拿著單一給拿的酒,進衚衕。
“老劉,有一個人,你幫我打聽一下。”滕叫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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