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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馬鈴
他們聊天,那五突然來了一句。
“滕爺的探紙丁人是真厲害,那家墓沒有人能進去,那探紙丁人竟然可以進墓。”那五說。
滕叫天愣住了,把酒杯放下。
“那五爺,酒可以瞎喝,話可不是瞎講。”滕叫天沉下了臉。
滕叫的話,可是真沒給那五爺的面子。
他們本身就沒有交集,各混各的圈子,滕叫天也不用給面子。
寒雨傾看了滕叫天一眼。
“滕爺,您也不用生氣,那家的墓,不是過去的墓,都有各種的先進裝置,今天進的那個墓,就是那家藏寶貝的地方,那一箱子一箱子的都是寶貝。”那五說。
這那五那到是不掩著,不蓋著的。
“有證據嗎?”滕叫天沒有了底氣。
探紙丁人,探的是陰路,也有可能進了那家的墓,但是,次次是敗紙而歸,一無所獲。
那五把手機拿出來,遞給滕叫天,讓滕叫天看。
那探紙丁人進了那家墓,在主墓轉了一圈後就離開了。
“那五爺,是探紙丁人沒錯,可是你怎麼就斷定是我扎的呢?”滕叫天這心裡一點底兒也沒有了,這那五到底是什麼人?
滕叫天感覺被套路了,他看了一眼寒雨傾。
“能扎探紙丁人的,恐怕只有叫天紙鋪了。”那五說。
“那也不一定,南城的暗扎,私扎很多,叫天紙鋪不過就是一個混口飯吃的一個紙鋪。”滕叫天說。
“滕爺,我並沒有其它的意思,探紙丁人就算知道那家墓裡的情況,也拿不走一件東西。”那五的話讓滕叫天怒火中燒,但是還是忍下來了。
“嗯,也許是吧!”滕叫天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這酒喝得不痛快,一個多小時就結束了。
滕叫天回紙鋪就睡了。
早晨起來,吃過飯,坐在院子裡喝茶。
院子裡的樹葉,在落著。
那五知道探紙丁人,能叫出名字來,那那五也是懂行的人,不在行,懂行。
那寒雨傾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探紙丁人敗紙三次,是什麼人所為?
那五那話是什麼意思?
滕叫天想得頭大,也不去想了。
到鋪子前面坐著,到中午,和南北吃過飯,就休息。
下午起來,紙客鄧剛就來了。
滕叫天非常的不喜歡這個人。
但是還是給泡上茶。
“鄧先生,無事不來呀!”滕叫天說。
“是呀,滕先生,我是紙客,要為姚紙辦事兒,姚苗苗讓我親自來請你,晚上吃飯。”鄧剛說。
“鄧先生,我就是不有明白,您在唐山有自己的紙鋪,為何到姚紙當紙客呢?”滕叫天問。
“我覺得撈陰,這條路是太難走了,姚紙現在有一條新的路,我也是想學學,才當了紙客的。”鄧剛說。
這聽著是實話,但是滕叫天也不得不多想,害怕有事兒。
“姚紙南紙有什麼事兒了?”滕叫天問。
“這個我就是太清楚了,我在姚紙的北紙呆的時間長,南紙我也是一個星期去一次。”鄧剛說。
“嗯,那你說我去還是不去呢?”滕叫天問。
鄧剛一愣,笑了一下說:“滕先生,這您自己決定,我只是問個話,回覆一下就成了。”
“這兩天我手裡有活兒。”滕叫天說。
“那打擾滕先生了。”鄧剛走了。
滕叫天坐在那兒琢磨著,姚紙南紙是有事兒了?
下午四點多,姚苗苗來了。
“姚先生,請坐。”滕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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