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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三馬一車
滕叫天看著那豔,他愣住了,寧小雨拉了他一下。
“噢,滕叫天。”滕叫天說。
“知道滕先生,只是第一次見面,請坐,看茶。”有人進來泡茶。
這那豔是過得精緻。
“小豔,帶滕先生過來,開開眼。”寧小雨說。
“姐姐又搬弄事情。”那豔說。
滕叫天看到那豔愣住的原因就是,叫天紙鋪有一幅畫兒,那畫中的人,竟然和那豔完全就是一樣,那畫兒叫《格格》,清代晚期的畫兒,這讓滕叫天心裡發慌。
那畫兒原本是紙鋪客廳的,後來滕叫天摘下來了,他不知道畫中的人是誰,掛著總覺得是個事兒,就換下來,掛上了祖宗的老像。
聊了一會兒,那豔帶著他們去後院扎房,看了那豔的兩個扎活兒,滕叫天看了,怪怪的,扎的是花兒,顏色各異的花兒,插在花瓶裡,還有一個是兒童的搖車,那扎功和那豔一樣,是精緻的,只是看到給人一種詭異的氣息,讓滕叫天感覺到恐懼上頭。
出來,又聊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滕叫天沉默。
寧小雨也沒有多說,出了西郊觀巷,就各走各的了。
寧小雨除了還給他東西,還帶著去了那豔那兒,滕叫天就琢磨開了,她是什麼意思?
滕叫天回去休息。
晚上起來,煮點面,吃了,進扎房坐著,他坐了一個多小時,把那幅《格格》畫兒拿出來,掛到牆上看,幾乎和那豔是一樣的,他有些驚異,這也是太奇怪了。
這畫上不會是那豔的,因為那個時候那豔還沒有出生,算了一下,這畫兒是清末的,沒有款識。
滕叫天晚上十點多休息。
早晨起來,去對面吃過飯,就把鋪子開啟了,搭紙人來了。
“滕老闆,這麼早?”搭紙人說。
“嗯。”
滕叫天喝茶,現在的活兒確實是少了,一個月能扎兩三紙,兩三紙,如果只是紙馬牛,加上兩個紙人,也不過千八百的,這樣根本就很難過活。
滕叫天知道,紙鋪恐怕是走到了末路了,只有另想辦法,能存活下來的紙鋪,都是各有各的道,墨守紙規,肯定是活不了命的。
滕叫天在琢磨著,再進陰界去看看,是不是能撈到一條活路,那就是越走越深,他不禁的打了一個哆嗦。
快中午的時候,有奇怪的聲音,滕叫天也是有點瘋了,這一天沒完了。
他看到了對面的賈業,拿著孩子玩的鼓,在轉著。
滕叫天真的想一棍子打死這貨。
滕叫天沒理他,這賈業就過來了。
“滕先生,我又來了。”賈業說。
“賈先生既然來了,就進來喝茶。”滕叫天是忍著。
賈業進來了,滕叫天給倒上茶,賈業喝了一口,竟然吐出去了。
“滕先生這茶真是難喝,沒有想到,南城第一紙也喝這破茶。”賈業看來是找毛病的。
滕叫天笑了一下說:“現在活也是很少,免強的不餬口。”
“喲,沒有想到,南城第一紙也混到這個程度了?聽說你離婚了,妻子不來,女兒不見的,連徒弟南北都自己開紙了。”這賈業嘴是真的太損了,就往滕叫天痛處捅。
“是呀,我們都是撈陰的,最後結果都不是很好。”滕叫天這是提醒,賈業,撈陰,都不是很好過的。
“滕先生,也不盡然喲,我過得就挺好的,有兒有女,妻子賢惠。”賈業說。
“嗯,那是你修來的,我滕叫天可沒有那麼好的命。”滕叫天說。
“是呀,叫天紙鋪是第一紙,可是多可憐,混到了孤家寡人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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