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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將自己帶入案件，最後進了精神病院。

「我可以用那些檔案跟你換照片。」霍蔚然目光流連在手機螢幕中，抬手輕觸。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我愛人少年時的模樣。」

「一張換一張？」周鬱眼睛一動。

「你在開什麼玩笑。」霍蔚然冷冷抬眼，「那些渣滓和我愛人能一樣嗎？」

周鬱無辜眨了眨眼，半個小時後，周鬱收起地板上所有檔案，看霍蔚然對著平板上的三張照片笑。

雙方都很滿意。

「那你的禮物怎麼辦。」周鬱突然還有點良心發現。

「那些資料我都有備份，對比的活交給你們，我來找可以突破的線索。」霍蔚然看著照片裡年樂瘦削的模樣，突然記起什麼，這才感覺到濃重的飢餓感。

「餓了。」霍蔚然拿著平板到廚房，開啟冰箱看著不太新鮮的食物一皺眉，索性點了外賣。

周鬱想了想，留在客廳，準備看著霍蔚然吃完再走，不一會功夫外賣將食物送上門，看著霍蔚然就著平板上的照片吃飯的模樣，周鬱低頭瞅著霍蔚然畫出來的畫。

簡直，不像是人能做出的事。

只是把那些畫看了一遍，周鬱就有點反胃，抬頭看了眼天花板，意外發現客廳的燈還挺好看。

很時尚的設計，簡單黑白兩條弧線，像是為了迎合年樂的喜好。

「你這房間裝修的還挺不錯。」周鬱兩手環胸，「我工作這麼多年，終於也攢了點首付，準備買房來著，你這小區每平米多少錢？」

只是簡單幾句話，霍蔚然忽的停下吃飯動作，直直盯著平板裡的少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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