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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成一鍋。
景元帝今年三十又六,也算是而之年,但身子骨一直不算好,這兩天感了些風寒聽見下面這些嘰嘰喳喳的聲音更是頭疼欲裂,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皺眉道:「都別吵了,讓朕聽聽李謙出去這麼久都做了些什麼。」
此話一出,原本互相不忿的兩派朝臣也只能先靜了下來。
李元朗拿著笏板先是作了一揖,隨後不卑不亢上述道:「臣在京城生活十數載,而在新風豐榮兩縣只有半年有餘,卻實未料到在距京近千里的這偏遠縣城居然還有如此大的饕鬄寄宿在百姓身上。」
那原本因為殿前威儀而嚇得沒有出聲的鄭汪垚自是不甘,他從李元朗入朝就被拎在了他的旁邊,此刻因著殿上汪全勝和梁國舅兩尊大佛,他丟的膽又回來了,辯駁道:「下官也不知在何處得罪了李大人,竟惹得李大人說出這麼重的話,下官實在冤枉啊!」
不用李元朗出口自也有人駁斥他。
鄭汪垚看這架勢只能咬牙閉了嘴。
景元帝瞥了他一眼,沒有理他,託著腦袋向李元朗問道:「嗯?什麼意思,你說來聽聽。」
李元朗將他所查到的那些一五一十上報給了皇帝。
舉朝譁然。
眾人看向鄭汪垚的眼光也變了。
汪全勝也沒想到鄭汪垚居然有如此膽子,豐榮縣民富,夠他兒子吃幾輩子的,所以汪全勝也沒擔心,但他不知道他兒子胃口竟然這麼大!
他早說了,一定要讓百姓有口飯吃,不然就會逼反,接觸那些黑莊生意的江湖中人哪個是好惹的,哪個是服管的,人際交際又複雜,他讓新風縣齊豐去發展,然後多出來的他們再平分,這還不夠嗎!
但事到如今,他也不可能不管他,只能趕緊給梁國舅示意。
梁奇正其實根本不想管他們的破事,但汪全勝現在至少還有用,只能站出來敷衍一陣。
梁奇正向前一步道:「這鄭汪垚本官是沒見過,李大人說的這些話聽來也甚是讓人大開眼界,這些事,本官沒看到過,是非辯論,到底是不好說啊,也不知李大人是否確有實證。」
景元帝深以為然,點頭問詢:「是啊,李卿,你有證據嗎?」
李元朗掀袍跪下,坦言:「鄭汪垚在豐榮縣收取高價官道稅銀一事在當地人人皆知,以孝稅為名,欺詐百姓,其性貪婪,其罪當誅。」
他都說到當誅了,鄭汪垚也不肯再忍,只是以下犯上這罪壓下來他也承擔不起,只能以袖掩涕,跪伏在地上哀哀落淚。
在朝的大臣幾乎和他同把歲數,見他如此,心有慼慼。
梁斐也沒想到這何啟簡下面的一把好手出去了大半年,連個罪證都拿不出來就敢在殿上亂吠,大笑道:「虧得李大人也是刑部侍郎,無證之罪豈能當實,若是人人當以口舌論罪,怕是李大人也難逃這一劫呀。」
他似是有所暗指,話裡話外都有著別樣意思:「也不知是否傳聞有誤?,本官曾聽聞李大人和匪人混成一團,將那新風縣的賑災糧全給分了,這件事,好像還確有人證。」
「是嗎,李卿。」景元帝沉沉的聲音從殿前傳來。
李元朗不卑不亢,朗聲道:「此經事由經過,臣早已上稟了奏疏,請皇上明鑑。」
景元帝向旁邊的小太監一伸手,那小太監忙將昨日李元朗上稟的奏疏抽了出來,遞到他的手裡。
景元帝原本一目十行隨意掠過,但看至一半又返回去仔仔細細審閱了一番。
李元朗這篇賦可謂是情真意切,感情充沛,先是所言聚義寨寨主義舉,承認自己沒有看護好糧食的錯誤,然後又說原本在伏牛嶺那剿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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