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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惜沒有。
景元帝將她手掌挪開,盯著她的眸道:「我是怕你生的是個兒子,你心裡只想著你梁家,我何敢信你,我們少年夫妻,你但凡能放一絲心在我身上,我又怎會如此?」
「我……」梁思敏怨毒的話下一秒就想出口,但她還保留著一絲清醒,今日之事明顯已是退無可退了,可她到底還是大雲的皇后,她爹到底還是有個大雲相爺的身份。
她不能衝動……
但是景元帝怎麼能說出這些話?
負心人總是薄情人。
她和他少時成親,她情竇初開之際就已是他的皇后,她喜他,愛他,喜得甚至忘了自己的身份,愛得甚至忘了出嫁時家人的教誨。
她知道聖上不可能只有她一個女人,但她仍生了妄念,就是這妄念害得她生了痴念,乃至在一次床事之後都忍不住說錯了話,多漏了語。
但那真的是說錯了嘴嗎?梁思敏當時跪在榻上小心翼翼等著他的怒斥,卻是他珍重萬分地攬著她說:「不就是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有何難。」
她永遠忘不了她當下激盪的心情。
可是,這何難,多難啊。
就在他說出這句話的不到一年,宮裡就選進了兩個嬌艷萬分的妃子。
他只知道她不信他,那她又該怎麼信他?爹爹說的難道有錯,她坐上這後位,是聖上圖了梁家的位置,若是梁家好一日,她的後位就永遠在一日。
盛寵慕傾之際尚還有他人,等到年老色衰愛若馳,梁家若是倒了,那又有她什麼容身之處?
但即使梁思敏心中這般恨,這般思旭萬千,她面上仍不能帶出對往日的一絲怨恨。
她只能哀聲問道:「是臣妾有錯,但聖上為何這般忌憚父親,沒了父親,還有何老,況且現在何老手下的李元朗正是大好年華,與他師徒情誼捆綁極深,有這兩人在朝中弄事,聖上又怎能安心?父親雖是錯了,但若是沒了父親,又有何人能與他抗衡,臣妾這般雖是僭越,但心裡想的仍是聖上啊!」
景元帝垂下眼,扯唇道:「這就不必煩擾皇后要多思了,朕說多了,你也不該和梁家再見面了。」
他想起那日李元朗來覲見時在御書房內說的話,「臣回去之後,輾轉反側,日夜思索,終是寤寐難安,聖上願與臣有親近之意,實屬元朗幸事,若能為聖上有一絲解憂,也不枉費元朗汲汲營營到了現在的位置。」
你看,這世上的事有什麼不可能的。
不過,竟是為了一個匪首?
回過神來,景元帝警告道:「皇后,下次莫再這樣了,保持著現下這般模樣對你們來說已經是最好的了,即使著般,朕卻還得為你們安撫臣下,已是實屬不易了,若是再有其他,可別怪朕手下不留情了。」
梁思敏看著頭也不回的景元帝,心下悲涼。
不過,得此一諾,她的後位就能保住,她年兒的長公主位置,也沒人能越得過去。
也好。
——
京郊莊子裡。
何筠坐在房間裡,正對著窗景描圖,院外此時已有梅花初綻,大瓣□□已露初蕊,一派冬日艷色暖景。
山上莊子裡略略冷些,何筠披了件淡色厚襖執著狼毫紙上作畫。
巧兒在旁研著墨隨伺,賞心悅目之際,突聞院中一聲脆響,何筠手上狼毫輕輕一撇就暈染開了這幅寫意院景。
何筠心下嘆息。
巧兒直接嘖聲道:「定是那岑姑娘又弄出了什麼動靜,就她每天事多!」
何筠將那幅畫紙提起,透著光看了眼又搖頭道:「怎能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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