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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勸你別白費心機,我不可能把初粟給你,當時不可能現在依然不可能,我養他的時間比你久,我比你更清楚他需要什麼。」
「你在用什麼身份跟我說這些?」鬱霈淡淡反問:「師兄弟?朋友?」
秦修逾雙掌按在桌上,騰地一下起身逼近鬱霈,眸光冷厲地警告:「你強行留他,我可以告你。」
「隨你。」
秦修逾重新坐下來,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我不明白,京劇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們這麼著迷!」
初粟已經找來了紙筆,規規矩矩放在桌上,他不敢坐下,只能戰戰兢兢看向鬱霈。
鬱霈拿起筆,慢條斯理書寫。
初粟定睛一看他寫的居然是瘦金體,筆鋒很像清河班匾額但更鋒利,不由得有些奇怪,但沒等他想明白,鬱霈已經擱下筆。
「初粟,我收過你,也得有個正式的出師禮。」鬱霈從兜裡取出一個樣式古舊的懷表放在桌上,「從今天開始你就不是我的徒弟了,為師……望你前路平順、自珍自重,珍惜光陰、不負初心。」
這枚懷表是他曾經的心愛之物,也是他的「遺物」,被文思妥帖收在戲箱裡,他修好之後就一直帶著。
初粟心裡像是突然空了一塊,眼淚一下子掉下來,「師父……」
鬱霈沒再看他,反而將紙推到秦修逾跟前:「清河班交給我總得有個證據,你簽了字,這三個字就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至於這個房子,你開個價,我會安排人跟你做交接。」
秦修逾怔怔發愣,完全沒想到鬱霈居然會放人,也沒想到他連這破房子都要買下,這破敗到銷聲匿跡的清河班對他來說就這麼重要?
「你認真的?」
鬱霈擱在桌上的手攥了攥,他一直不想依靠陸潮,卻總要麻煩他,「陸潮,煩請你再找一次沈律師,請他有空跟秦先生商討過戶細節。」
秦修逾抬手拿筆,初粟卻突然神經質地一個機靈將筆搶了過去,「不行,師兄你不能簽!我不走了,我決定不走了!」
初粟攥著筆急切求鬱霈:「師父,我不走了,我……」
「初粟,你已經不是我徒弟了,不用再叫我師父。」鬱霈抬頭,不帶半分感情地看著他:「現在不是你反悔就作數,是我不會再要你了,明白麼?」
初粟手一鬆,筆啪地一聲掉在了桌上。
秦修逾緊緊握著筆,看著熟悉又陌生的院落,重重簽下名字,倏然別過頭。
鬱霈收起字據起身,「走吧。」
第70章 霈來以敘(十)
初粟下意識追上去, 卻被秦修逾硬生生扯住手臂拽了回來,「他已經不要你了!」
初粟呆立當場,明明是他先在媽媽和師父之間遊移, 可鬱霈真的滿足了他的願望他又覺得像是被人拋棄一樣。
「師兄,我是不是做錯了。」初粟像抓住救生浮木一樣抓住秦修逾的手,「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明明師父對我那麼好, 我還辜負他不聽他的話。」
「不是。」秦修逾攬住他肩膀,輕拍了拍這個由他養大的小孩, 低聲說:「你沒做錯什麼, 他以後還會有很多徒弟, 有很多喜歡崇拜他的人。」
初粟還是覺得難過,「可是……」
「沒什麼可是,如果你以後想他了可以隨時找他的影片去看。」秦修逾看了看桌上的懷表以及那支普通的原子筆,頓了頓:「他願意放你走, 一定也是希望你能和你媽媽在一起,你不要多想。」
「會嗎?」
「會, 不然他為什麼送你懷表。」秦修逾拍拍他肩膀, 「去收拾東西吧。」
初粟遲疑著:「我能不能再住幾天?」
秦修逾提醒:「你媽媽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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