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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裡一外,呼吸交錯,寂靜無聲。
鬱霈移開唇,眼尾微微疊出一點笑痕:「辛苦費,日結。」
陸潮眨了半天眼才回過神,心臟跟著窗戶一起,「嘭」地一聲顫了下,他推開門進來看到鬱霈半躺在床上,心臟又顫了一下。
「睡覺了。」鬱霈也有點耳熱,輕咳了一聲別過頭躺進被子裡,等一隻冰涼的手伸過來時下意識緊張了下。
他微微閉了下眼,在心裡吸了口氣,卻發現那隻手沒有下一步動作,只是將他從後面嚴絲合縫地圈在懷裡。
鬱霈話到舌尖有些問不出口,於是鬆了口氣。
他們兩個雖然足夠親密,但他對欲/望並不特別熱衷渴求。
鬱霈禁慾習慣了,陸潮性子張揚熱烈,喜歡就是要親近,吃醋就要佔有,他能理解也願意配合。
「陸潮,如果你……」鬱霈說了一半,頓了頓,有些難以啟齒,總覺得這麼說像是在邀請他。
陸潮感覺得到他的僵硬,知道鬱霈的第一次回憶不夠美好,他既沒經驗又還是在吃醋、他醉酒的情況下進行。
鬱霈鬆氣的時候他指尖再次無法控制地一緊,在身後咬了咬鬱霈的脖子,低聲說:「別怕,我不碰你。」
鬱霈一怔,剛想說他不是不願意,就聽陸潮低啞的嗓音又補充了一句:「我沒在你這兒準備過東西,睡吧,你明天要送岑憂去比賽。」
鬱霈轉過身,枕著陸潮的胳膊,用一個極度依賴的姿勢把頭半埋在他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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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鬱霈醒來時已經快七點了。
他以前從不睡懶覺,但自從跟陸潮在一起之後起得越來越晚,他胸/前發癢,下意識伸手撓了下,但掀衣服時又硬生生停住。
陸潮也醒了,看他一臉窘迫的表情,當即翻身把他壓在身下,「疼?我看看。」
「不是。」
「別嘴硬,是不是我昨天咬得太重了?」陸潮執意掀開他睡衣,三下五除二解了一顆釦子,露出昨晚咬過的地方。
鬱霈顫了顫睫毛,忽然又是一熱,倏地睜眼駭道:「你怎麼又……」
陸潮低頭含住。
「你管這個叫看看?」鬱霈啞著嗓子問,指尖下意識抓緊床單。
「不叫,叫舉一反三。」
盛夏的風搖碎了光影,順著窗欞落在凌亂的床單上,細微的樹葉響動聲中,一絲短促而清媚的「啊」悄然飄出。
早上九點,鬱霈換完衣服看著頸下明顯的吻痕,生無可戀地藏好。
陸潮已經先回學校了,鬱霈帶著岑憂前往平洲大劇院參加比賽。
「緊張麼?」鬱霈問。
岑憂小臉微微發白,輕輕點頭:「我聽說這次人很多,現場還有觀眾打分,我怕他們不喜歡我。」
鬱霈:「不要去想別人是否喜歡你。」
岑憂似懂非懂,鬱霈又說:「戲是你,你也是戲,穿上戲服你就是那個角色,只要你自己認為唱得滿意,他們喜不喜歡都不重要。」
岑憂用力點頭:「我明白了。」
「就算全世界都不喜歡你也不要緊。」鬱霈淺淺一笑:「只要我滿意,清河班就永遠有你一席之地,別怕,師父護著你。」
岑憂差點兒哭出來,倔強地仰起頭把眼淚逼回去。
「好了下車。」
鬱霈第二次來這裡,輕車熟路地帶著岑憂到了化妝間,當即被人圍住要合影和簽名,甚至還有當場想要拜師的。
鬱霈禮貌回絕:「我已經有了一個徒弟了,你們會有更好的師父。」
比賽時間緊湊,人群逐漸散了。
鬱霈親自給岑憂上妝,低聲交代:「一會兒上臺不要緊張,專注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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