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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狗要有狗的覺悟
“好吧！”
嚴義嘆了一口氣，他感覺自己出來一趟嘆的氣，比以往一年都多。
“那我們就告辭了。”
輕施一禮後，他走向張灩，之前還耀武揚威的女人現在卻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他提起對方，走了出去，登上飛舟，就這麼離開了。
衛宗看向他們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
數天後，飛舟終於到達了衛家。
此時張灩臉上的浮腫已經消去，只是牙齒還沒長出來。即使靈海境恢復力強悍，但也沒那麼容易長出牙齒。
她陰沉著臉，一言不發，默默跟在嚴義身後，向衛老爺子覆命。
還是在之前的議事廳內，不過現在沒有那麼多人。只有衛老爺子，衛家老三衛修海，還有他們兩人。
“這麼說，老三已經死了，而他的兒子不願意回來？”
衛老爺子低沉的聲音響起。
嚴義將頭低了些，輕聲道：“是這樣的。”
衛家老爺子深深地看了看他們，亦有所指道：“他不想回來，你們沒動用什麼強制手段？”
“沒……沒有。”
嚴義頭更低了。
他倒是想動用強制手段來著，不過那位小爺太生猛了，也不看看張灩被打成什麼樣子了，他偷偷瞄向身後同樣低著頭的張灩。
就在他看張灩的時候，衛老爺子也將目光轉向張灩。
“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張灩一驚，哆哆嗦嗦道：“我們在半路上遇到了悍匪，是在與他們爭鬥中不小心受的傷。”此時的她，哪還有之前在衛宗面前不可一世，口無遮攔的模樣，簡直就像一隻受了驚的貓。
“哦？我倒是不知道，在那種小地方，還有悍匪敢動我們衛家的人。”
衛老爺子滿是狐疑。
“是這樣嗎？”
接著，他帶著審視的目光看向嚴義。
張灩亦是用哀求的目光看向嚴義，希望他點點頭，矇混過去。
在她絕望的目光中，嚴義頓了一下，然後緩緩搖頭，道：“不是。”
衛老爺子面色不善起來，冷冷看著張灩。
“這麼說，你在說謊嘍。”衛老爺子冷笑一聲，“很好，很久沒有人敢在我面前說謊了，你知道在我面前說謊的人，他們的的下場如何嗎？。”
張灩慌了，她求救般的看向衛修海。
“二公子，救救我。”
然而，對於她的哀求，衛修海充耳不聞，這下，張灩徹底絕望了。
“說說是怎麼回事吧。”
衛老爺子轉向嚴義。
“是。”
嚴義一五一十將之前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沒有絲毫添油加醋，也沒有絲毫隱瞞，就連他一開始想動用強制手段都說了出來。
“你做的很好。”衛老爺子讚許道。
接著，他嘖嘖讚歎道：“沒想到我們衛家居然被一個小子給小瞧了。不過他說的也沒什麼錯，狗就要有狗的覺悟，居然敢對主人呲牙，這種狗，留著有什麼用？”
“老三，你覺得該怎麼辦？”
衛修海微微一笑，“父親既然已經決定了，又何必問我呢？”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還不快動手，還要我親自動手不成？”
“知道了，真囉嗦啊。”
在張灩驚恐的眼神當中，衛修海輕飄飄一眼望了過來。她感覺對方的眼睛彷彿化為了兩個漩渦，自己靈魂都要被吸進去。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眼前一黑，陷入了永恆的黑暗。
“嘖嘖，還是老三你的武技好用，殺人不見血，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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