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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石中旭把沈然誤認做是0，對他便不足為懼。

很紳士地率先回了屋。

「不進去，我們走。」李一澤抓住沈然腰間的衣服，小聲啜泣。

沈然在李一澤耳邊低聲道：「我幫你收拾他。」

「不要了，走吧。」

李一澤打不過石中旭，便認為比他更瘦弱的沈然也不是對手，只想趕緊離開這裡。

「相信我。」沈然親親李一澤濕潤的眼角，「要不你先不進去，等我收拾完他之後，再喊你。」

「走吧，求你了。」李一澤顧不得被人看到他在哭，拽著沈然要往外走。

「不行。」沈然才不會吃下這個虧。

將頭上的黑色帽子摘下來，扣在李一澤頭上，遮住他紅通通的淚眼，拉著他往包間內走去。

兩人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逃過石中旭的眼睛。

看到來的這個小孩兒竟然親了他看中的人，不由得怒火中燒。

即便如此，他也沒懷疑沈然不是0，只以為兩人是00相戀。

李一澤是知道沈然的倔脾氣的，抱著兩個打一個或許不會吃虧的心態，再次進到令人極度不舒服的包間內。

沈然將門關上後，沒再往裡面走，說道：「我叫沈然，是李一澤的男朋友，請問你剛剛是不是欺負李一澤了？」

聽到這有些幼稚的話，石中旭更加確信這個漂亮小孩兒年歲不大，很可能未成年，雙手抱臂道：「怎麼，你要想為他討回公道嗎？」

「對。」沈然點頭，「我曾經發過誓，不會讓我男朋友受人欺負。」

石中旭沒忍住，嘲諷地笑了出來：「毛都沒長齊的小娃娃，跟誰學的這麼拽，你不怕別人把你也欺負了嗎？」

沈然搖頭。

「怎麼，你也怕？」

「不，是我還沒遇到能欺負我的人。」

「哈——」石中旭笑得更歡了，看向低頭不語的李一澤，「一澤，這就是你找的男朋友嗎？你確定他不是從精神病院偷跑出來的嗎？」

「你才是從精神病院偷跑出來的！」既然打算撕破臉了，李一澤不再忍氣吞聲，怒斥道，「你個神經病，老色鬼！」

「老色鬼？」沈然愣住了，看向李一澤無聲詢問。

「他剛剛想抱我！」李一澤告狀。

「抱你怎麼了？你活到26歲還是個處，我讓你嘗嘗男人的……唔——」石中旭正說著話，突然腳下一軟，跪倒在地上，緊接著渾身抽搐起來，口中還吐著白沫。

「你他媽嘴巴放乾淨點！」沈然寒著聲音往前走了兩步，垂眸看向受到鳳凰之力懲罰的人，「現在向李一澤道歉，不然你的腿別想要了。」

石中旭正遭受著滅頂的痛楚，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好像記憶突然斷片了一樣，只知道大聲呼痛。

沈然早知道他會有什麼反應，將他喊疼的聲音遮蔽掉了。

「我數到三，你再不道歉，就別怪我不客氣。」

在沈然數到「二」的時候，石中旭才不敢再抵抗了，拼盡全力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因為承受著巨大的疼痛，導致他意識混亂，只靠本能道歉。

「李一澤，你原諒他嗎？」沈然轉過頭來，換回溫和的神色。

李一澤瞪大眼睛，驚異地看著這詭異又解氣的一幕。

聽到沈然的問話，抬起頭看向對方，兩人對視了許久之後，才呆愣愣點頭：「原、原諒了。」

「可我還是很生氣，」沈然卻不能原諒，「他說話太難聽了。」

李一澤深以為然，但想到對方的身份，和麗萍阿姨的關係，走到沈然身邊握住他的手，勸道：「算了，他都受到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