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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抄份罷。」
「是,已經讓老九做了。」
若楓繼續道,「王爺,還有一事,屬下已經去查探過,織造局底下的確還有一層暗處,晚上據說有擊打聲,但凡有人走近,都會被府衙的人驅趕。」
陸則琰笑了笑,笑意卻沒達眼底,「刻意空出整層,就是怕二三樓的人聽到動靜。」
「是。」
「若楓,你覺得這像是什麼。」
「王爺,恕屬下愚昧。」
陸則琰嗤笑一聲,「他這是在煉製兵器,到底是誰給他的膽量,敢意圖謀逆。」
路運廣盯他們盯的那麼急,說明正是用錢之際,什麼最需要用錢,陸則琰最清楚,是打仗,他當時見一樓空著,可從門窗望進去,細縫都被塞了消音的布條,灰塵卻平地而起,已經猜到地底下有大動靜。
江南出名的不止富庶,還有吳越的刀劍之鄉,答案一目瞭然。
不管陳常風抱著什麼心思,可想而知不會是簡單的弄權,為何他會有這樣的底氣。
若楓也覺得奇怪,連瑞王都從來不敢做的事,陳常風敢,憑藉的身份自然不是西廠的廠公,他定然有別的隱秘事,暗衛的人查了那麼久都沒查出來,想來不會簡單。
陸則琰把手中花攔腰折斷,「本王以前真是低估了他。」
若楓沉默了會,道:「王爺,要不要屬下再去查查蘇果?」
陳凞是陳常風的兒子,無端對蘇果好,那蘇果又會是什麼身份。陸則琰對蘇果素來寬容,可是在若楓看來,回過頭還是該查她。
陸則琰抿唇,良久後,「可以。」
「王爺,大世子已經抵達京府,可需調木枟回來,於查探事物一項,還是木枟較為熟悉。」
「陸攸珩那不能沒有人,留著。」
「是。」
最近的京府,天色總是不大好,雨淅淅瀝瀝地下,沒有一天出太陽。
屋簷的瓦片裡蓄滿了水,風一吹,哪怕是陰天,都能飄下幾滴雨滴,黏黏糊糊地落在袍角上,印出個泥點子。
御馬監在宮城的南邊靠近南華門的角落,馬廄並不在宮內,而是隔著牆在宮外有個大的圍場,因此此處少有人打擾,平常也清閒。
陳常風把兒子安排在此處,是因為這裡掌管護城的戰馬,於他們極為重要。雖然查不到陸則琰的行蹤,但他們也不會相信堂堂攝政王能這麼輕易地死在梁州,那兒還有個卓嵐山呢,所以還是早作打算。
可陳安洛對這些事並不感興趣,如果要他選擇,他寧願那時候早一點帶走蘇果,找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定居。
如今,他成了太監中的『後起之秀』,因著西廠廠公的賞識,從小火者變成了太監總領事,可他這半年多都沒有笑過幾次,每日只想著果兒到底何時回來,陸則琰如果出事,那她人呢,為什麼影不肯將人帶回宮。
當時,蘇果走的太急,他快馬趕到渡頭,船早就見不到尾。他心急如焚,什麼都來不及說,若不是被攔著,他都想去恩施找她。
世人常說春雨貴如油,但陳安洛站在門口看天,如何看,都覺得煩躁。
「洛爺?」
陳安洛皺著眉回過頭,發現又是馮青,自從他也被安排到了御馬監,這個人整日只知對他溜須拍馬,他厭惡的很。偏偏父親還想利用他做些醃臢事,硬留著沒有動。
想起他曾經對蘇果的企圖,陳安洛就不可能對他有好臉色,他秀氣的眉眼透著冷,「說過幾次了,喊我名字。」
「好嘞,」
馮青諂媚道:「安洛啊,您看,我們要不要一起出宮去採買?幾匹馬病死了,得挑選新的。」
「你自己去吧。」
馮青作了個拿錢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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