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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著眉看著自己的手，想找個地方洗洗。

左琛踢了踢渾身發黑的瑪麗，說：「這傢伙怎麼辦？宰了嗎？」

「海倫的頭顱應該還有用，至於她……一起帶上吧。」

「行。」左琛任勞任怨的用荊棘捆著瑪麗拖走，伴隨著「沙沙」的摩擦身，兩人身後留下一道蜿蜒的血痕。

走在路上，左琛回頭看了一眼背後的痕跡，小聲說：「你覺不覺得，咱們倆這樣看起來更像大boss啊。」

顧淮白了他一眼。

兩人花了點時間找到珍妮弗家，裡面空空蕩蕩的，不論是費伊、珍妮弗還是她們的父母都不見了。他們又去了隔壁，伊萬一家也不見蹤影，兩座房子都陷入了死寂。

左琛費解的撓撓頭，「難道是因為咱們把記錄童謠的東西拿走了？早知道當時就該多問問。」

「還差四個，接下來去哪裡？」顧淮說。

左琛沉吟道：「咱們白天見到的情況都算正常，或許夜晚是童謠的活躍期……還記得那個穿女僕裝的女人嗎？我們再去那邊看看。」

玩偶店在小鎮西邊，而他們白天看到的聖母像在小鎮東邊，路程有點遠，但兩人都不著急。

左琛握著顧淮的手慢吞吞的走，兩人都挺享受這樣的靜謐時光，就是背景音樂有點難聽。

「可惜這破地方沒有星星。」左琛抬頭看著漆黑的夜空，「不然散著步數星星，多浪漫啊。」

顧淮覷了他一眼，表情有些遲疑。他不覺得有多浪漫，天上的星辰無數，把眼睛等瞎也數不完，幹嘛要為難自己去數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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