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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就讓你過去,要親自告訴你老鄭的事兒哪。”
許郎中險沒叫唐墨那純真的大眼睛閃死,許郎中心道,每次見著唐墨我都覺著我跟他處在不同的世間是怎麼回事。
而且唐墨真的不是故意擺他一道,唐墨還跟他一起過去了。
穆安之指了指桌間一份文書,對許郎中道,“鄭郎中著人送回的,你看看。”
胡安黎取過文書遞給許郎中,許郎中一目十行看完,是鄭郎中關於滯留山東的請求。劉重雖死,鄭郎中打算留在山東整理劉重的身後之物,就地重啟案件調查。
許郎中捏著鄭郎中的書信,心下擔憂,不禁皺起眉毛,“山東官場能出劉重這樣的人,可想而知多麼複雜,老鄭官階不高,要查的又是經年舊案,怕是難辦。”
“是啊。”穆安之道,“鄭郎中帶的人也不多,我想再給他派個幫手。你瞧著誰合適呢?”
許郎中登時心生不妙,機伶的一抖摟,“殿下說的不會是臣吧?”
穆安之微微笑著頜首,端起茶慢呷兩口,“若論心有靈犀,還是得你和老鄭啊。你們倆同鄉同窗同科的情分,你二人一肅穆一活絡,心細如髮配合多年,何況這次過去還有抄撿劉重身後財物之事,非你這個比部司郎中莫屬。”
許郎中原本就是想讓唐墨打聽一下鄭郎中近況,結果倒把自己給折泥潭裡去了。這南夷軍糧案還不知要牽連多少人得罪多少人,這樣的案子,依許郎中的滑不溜手,必是躲都不及的。他抬眼偷瞧穆安之的臉色,正對上穆安之一雙如冰似雪的眼睛,“許郎中不願意?”
許郎中來不及思索,嘴裡已是道,“不不不,臣自然願意。”暗罵自己軟蛋,怎麼就應了呢!
穆安之取一張白紙,抬筆寫下一行“山東事宜,可著情自行判斷,便宜行事,一切後果本殿擔負”的手書,蓋下印鑑後遞給許郎中,“交給老鄭。”
許郎中七上八下的接過,見這行字,也不禁心生膺服。縱三殿下使喚人使喚的有些狠,起碼是個有擔當的上官,給這樣的人做事,起碼良心不虧。
許郎中心裡磨唧著叫一回苦,做事半點不含糊,躬身行一禮,“那臣這就準備出行人手,還有一些手上事務要交待,明天一早,臣便帶人直奔山東。”
穆安之頜首,“山東就交給你二人了。”
“必不負殿下所託!”
許郎中退下後,唐墨也跟著一道跑了,他現在跟許郎中關係很不錯,倆人還有杜長史經常在一起吃午飯,不然許郎中也不能託唐墨過來打聽鄭郎中在山東的事。
窗外傳來一兩聲悠長的鳥鳴,循聲望去,一隻站在樹梢的黑色的長尾巴雀鳥鳴叫著振翅飛遠。一些夏風湧入室內,隔窗望見杜長史匆匆而來。
杜長史額間帶著微微細汗,胡安黎給他遞一盞涼茶,“大理寺御史臺這麼不好應對?”
“他們兩家一個複核一個監督,以往也沒這樣急著當差做事,如今南夷軍糧案換了殿下主審,且與周家案、嚴家案合併,兩家都要這兩樁案子的卷宗。”杜長史一口氣灌了大半盞茶,胡安黎又給他續了一盞,杜長史道,“也有那可笑的,擔心殿下要重審軍糧案,說前頭出力氣不小,重審案件怕大費人力,勞民傷財。費半日口舌,其實沒什麼大事,就是聒噪。”
杜長史略歇了歇,自扇袋取出心愛的香檀透雕輕紗小扇,“殿下,通州那裡還是早做安排。通州是整個運河的起點,且周家在那邊經營多年,軍糧案通州碼頭必要徹查,三司人事複雜,若是我們的人不先一步到通州,怕要被人攪局。”
穆安之也明白這個道理,事實上穆安之昨晚就與杜長史華長史商議過,三案合一後,最重要的兩個節點,一個是山東,一個是通州,必要派最可靠的人手過去取得第一手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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