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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蔬葷素都有,長史司事務不忙,其實晚上就可以回家,不過,因府中飯菜好,大家多是吃過飯再回各家。
鄭郎中對吃飯不急,道,“還是正事要緊。”
梅典簿笑著引鄭許二人到兩位長史那裡,華長史笑呵呵地,“我們剛到府裡,你們就追來了,定是有要緊事。先不急,殿下稍侯就會宣召的。”
杜長史年輕心急,“我不問到底是什麼事,就問一句,是否與案情相關?”
鄭郎中矜持頜首。許郎中在旁彷彿個點頭機一般熱切的點起頭來,杜長史心說,這姓許的聽說在刑部管比都部司之事,跟咱們的案子無關,你這麼熱切做什麼。
果然,穆安之聽到說鄭郎中許郎中求見,許郎中他有印象,只是印象不深,記得跟杜長史他們混著一起吃過午飯,好像與鄭郎中交情不錯的樣子。
兩人第一次來皇子府倒不至於緊張,只是沒想到殿下在後宅召見他二人,這裡顯然是皇子殿下的寢居所在,著紅著綠舉止有度的侍女隨處可見,正屋七間,內侍引二人到最西面一間,二人寧神秉息沿著抄手遊廊過去,小內侍在外打起紅氈做的簾櫳,進去是間被博古架隔出的一個外間,擺設著桌椅等物,但顯然並不常用。再往裡間去,只見沿牆皆是頂天立地的博大書架,上面壘著整整齊齊的書籍,有些書脊半舊,可見是經常翻閱的。
臨窗一條小炕,穆安之坐在小炕上召見二人,“你們也坐,什麼事這麼急?”
二人坐在炕畔的圓凳上,剛一沾屁股聽到穆安之有問,鄭郎中就要站起來回話,穆安之道,“坐著說,哪兒這麼多規矩。”
鄭郎中說了許郎中如何湊巧見到那兩副字跡的事,許郎中接過話頭繼續道,“孫員外郎檢查兩張字箋的時候下官順帶瞟了一眼,下官絕不會看錯,兩張字箋,一張舊些,一張新些,那張舊的有些泛黃,瞧著得封存了十來年的樣子。其實那是並不是舊字箋,那是一張新字箋。”
原本倚著隱囊的穆安之眼睛陡然一眯,撐著隱囊坐直了身子問,“可看真了?”
“雖是一瞥,但我自信絕不會看錯。”許郎中道,“我已見過那兩張字箋,明天我就做兩張一樣的給殿下賞鑑。”
所有不通的思緒如同撥開的迷霧,瞬間明郎起來。
是啊,梁君子有記錄的偷盜犯案都是偷取金銀,且以梁君子劫富濟貧,多偷不義之家的習慣,他沒有理由去偷朱景的遺囑。可兩張字箋兩次鑑定都是真本,開始穆安之以為是帝都府鑑定出了問題,可在刑部鑑定也是一樣的結果。
可他始終覺著哪裡不對——
原來癥結在這裡!
兩張字箋的確是一人所書,因為,比對梁君子的那張十年前留下的字箋被人替換,後來這張是替換之人所備,自然是怎麼驗怎麼真!
穆安之的指尖迅速的敲擊了小炕桌几下,與二人道,“這件事暫時不要說出去。許郎中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應該的。”許郎中笑,“案子能儘快破了,下官雖只幫到一點小忙,心裡也很高興。”
“無怪以鄭郎中之眼界,獨對許郎中你另眼相待。”穆安之心情暢快,看這位眉眼含笑的許郎中也格外順眼。
許郎中得穆安之一讚,立刻笑眯眯的望向鄭郎中,鄭郎中心說,我可沒對你有什麼另眼相待!
穆安之很欣賞的說了一句,“朋友便當如此。”直把向來端方的鄭郎中麻的不輕,鄭郎中心說,殿下你隨品一誇,這白痴可是會當真的好不好!
穆安之殿下終於問出那句,“這會兒過來沒吃飯吧?”
鄭郎中說,“我們回去用是一樣的,只是想著這事要緊,先來回稟殿下一聲。”
穆安之笑道,“老杜他們應該還在府裡,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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