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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上留下把柄。便是父親問,他必有理由搪塞。”
林太太絕望,“我們又能如何呢?”
梁太太喃喃,“是啊,能如何呢?”
門外雨聲淅瀝,淡淡的雨水氣息夾雜著清新的草木氣味隨風潛入室內,吹不散的一室憂滿心愁。
行宮。
穆安之自御前辭出,未料天空起了雨絲,小易撐起一把傘遮在穆安之頭上,穆安之看他身子在雨中,自己接過傘,輕嗅著暑氣中的一絲清爽,笑道,“這雨下的好,這幾天也忒熱了些。下下雨,也能降一降暑氣。
小易自己撐把小些的傘跟在殿下身畔,笑道,“是啊,娘娘前兒還說這天兒熱的,中午知了都不肯叫了。”
“你可別跟她提這個,又要我吃那可怕的油炸金蟬了。”
小易也是一笑。
穆安之撐傘向外走去,後頭跟著隨從若干。待到宮外,侍衛長李濟國帶著幾個侍衛皆一身油黃的蓑衣竹笠站在車畔,穆安之平時都是騎馬,今日突然下雨,顯然是侍衛回府取的馬車。
小易與穆安之一起乘車,餘人皆騎馬隨於其後。
皇子的別院都離行宮不遠,剛出了芳草街,馬車轉向芙蓉路,猛的自街角撲出一條灰色影子。李濟國眉角一跳,整個人在馬上如鵬鳥般一躍而起,整個人落地時正將此人扭了胳膊按壓在地。
那人猛的嗆了口雨水,用力的嗽了一聲,頭臉被按到地上,整個人半點動彈不行!緊接著渾身被快速搜了一遍,兩個侍衛也下馬奔上前,按住這灰衣人。
李濟國起身,喝問他,“你是何人,焉敢唐突三殿下車駕!”
那人被壓的臉色慘白,急促著喘著氣,拼盡全身力氣喊出一嗓子,“我是玄甲衛第二衛邵千戶麾下小旗陳五,求三殿下為小的申冤!”
李濟國視線掠過指尖兒的一抹血色,雨水一澆,血色已經淡淡,是剛剛搜身時在這人背上蹭的,他御前侍衛出身,知這人是受過棍刑的。李濟國看向三殿下的車駕,正好易公公推開車門,問,“李侍衛,殿下問何事?”
李濟國上前簡單的將事回稟,“屬下搜下,身上並無傷人器物。”而後將搜到一塊沉甸甸的黑漆軍牌,雙手奉上,小易接過,捧給穆安之看。這令牌通體漆黑,敲之沉重有聲,鑄黑色龍鱗紋,正是玄甲衛專用。
“是玄甲衛的人。”只是刑部很少涉入軍中案件,尤其玄甲衛是穆宣帝的四大親衛之一,若擱尋常刑部官員,便是黎尚書也不便接的。穆安之未作利弊思量,吩咐李濟國道,“把人帶上,先回府再說。”
穆安之將此人交給杜長史詢問,自己去了內宅,李玉華正坐在廊下賞雨,見穆安之回家高興的笑著起身朝他招手。
“三哥你今兒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事情不多,就早些回來。”
穆安之挽住她的手,兩人一道坐在廊下。李玉華喜薔薇與牡丹,別院管事為討女主人喜歡,多植這兩樣花卉,廊外一叢大紅薔薇在雨中更顯嬌豔,院中一株梧桐碧綠清新,亦格外可人。
風雨吹散暑氣,穆安之舒服的嘆了口氣,“真舒服啊。”
李玉華笑眯眯的給三哥倒盞新茶,“這自然的清涼跟冰盆降下的冰涼不一樣。”
“大不同。”穆安之接過茶,剛吃了幾口,就見小凡來回稟,“殿下,杜長史在外求見,請殿下速去書房,有事相商!”
“什麼事啊,這麼急。”杜長史不是外人,李玉華道,“三哥你快去看看吧,約摸是有要緊的事。”
“剛喘口氣。”穆安之無奈的放下茶,心說杜長史雖事事精明,可因是個光棍,就不懂這夫妻過日子的妙處。他這剛回家,又要找他。
穆安之心知必是剛剛那玄甲衛的事,同李玉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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