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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白肇東坑程侍郎坑的,原本程侍郎在刑部已展崢嶸,估計也是沒提防,就替白肇東給魏老將軍傳了個口信兒,誰曉得魏老將軍氣性那麼大,就吐血病危了呢。一下子驚動陛下,程侍郎這傳口信兒的就先得落個不是,這不坑程侍郎的前程麼。
程侍郎笑,“這是我行事不謹。可我自認也這把年紀,不瞞小杜你,我怎麼看白東家也不是孝子賢孫那一類。”
杜長史尷尬陪笑,程侍郎目光如矩,“難不成他是?還是想借此機會認祖歸宗?”
杜長史嘟囔一句,“您看他都把您得罪成什麼樣了。”白肇東若對魏家有半點情分,就不會這樣得罪程侍郎。程侍郎的確是沒提防,魏老將軍這一病危,陛下顧念君臣舊情,難免要憐惜則個。可程侍郎是主審官之一,得罪了他,魏家絕不會有好果子吃!白肇東這一手的確漂亮,但他也絕對沒把魏氏子弟放在心上。
當然,魏氏子弟如何,與白肇東是否認祖歸宗半點關係都沒有。
程侍郎道,“既然小杜你與他交情尋常,我心中就有數了。”
“您只管放心審,不管我是否與他有私交,都不會在案情之上。”杜長史說話相當痛快。程侍郎笑應一聲,“好。”
程侍郎能親自跟杜長史說一聲,當然不是看杜長史的面子,而是衝著穆安之方對杜長史客氣三分罷了。
杜長史也覺著白肇東此舉有些不地道,不過話說回來,程侍郎還真是好騙。紀然親自送來的證據,杜長史都會一項一項的核實,就怕裡頭夾私貨被紀然坑。程侍郎叫白肇東忽悠的,竟然替白肇東給魏老將軍傳口信兒,這可真是,個大好人。
白肇東年下往杜長史那裡走年禮,杜長史也高高興興的收了,白肇東倒是主動說,“我實在是想不出旁的法子,正好有這麼個機會,老將軍人也機伶,立刻就吐血奄奄一息了。就是對不住程大人。”
“你們這不是裡應外合麼。”
“充其量只能算心有靈犀。”
“你真要給魏家脫罪?”程長史問。這罪可不好脫。
“他們自己做的孽,我有那本事?”白肇東道,“原想昨兒就過來,偏趕上魏家分宗,這與我不相干,可魏老夫人非要我在一邊兒做個見證,還請了帝都府尹大人,也都到了。折騰了一整天,總算把宗給分了。”
杜長史驚異,“陛下都譴人給老將軍診治了,魏家旁支還要分宗?”這不是傻麼?
白肇東微微一笑,“他們如何能知道陛下譴太醫之事呢?”
杜長史立知此事白肇東必然瞞了魏氏旁支,望著白肇東的笑臉,杜長史一時也揣摩不透白肇東的用意。
魏家旁支膽小如鼠、忘恩負義是不用說的,可家族代表的是一種整合的力量,旁支再不成器,一顆大樹也需要無數根系扎進土壤汲取養分。那些個不成器的族人,可能在某個時候就有意想不到的用處。
白肇東這不僅是讓魏家分宗,而且,令分宗出去的族人打上忘恩負義的烙印。那些人現在分宗出去,起碼這一代人想再躋身帝都是難了。便是回了老家,將軍府已倒,老家的產業又能保住多少呢?
魏家分崩離析,白肇東便是主謀,可白肇東為什麼要襄助魏家的案子呢?
若魏家能脫身,再整合家族也不是不可能。
白肇東的事一時猜不到,杜長史也未多用心,他著人到帝都府打聽了一回那個三皇子妃作坊裡織布女工的官司,大致案情如程侍郎所言。
不過,該女工不是拿了百多兩過年分紅,足有兩百兩。至於和離的事,這婦人也是出名的要強,據說是成親後與婆母不合,因她孃家貧寒,頗受婆母奚落,趕上織布作坊招人,索性賭氣去了織布作坊幹活。結果,這婦人忒個能幹,這一年便掙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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