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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為什麼要聽你母親的話,去舉薦他。如果沒有聽婦人之言,就不會害老國公滿門。”魏晗喃喃,“為什麼?昏頭啊……”
白肇東問,“你因此記恨我母親嗎?”
“不,你母親只是希望我幫忙,我彼時官居正三品,掌玄甲衛,有自己的判斷力,是我自己判斷失誤。你母親雖身在樂籍,卻人品清白,一意追求舞技之顛,比起當世汲汲營營如我,高貴百倍。”魏晗輕嘆,“我早已腐朽不堪。”
“我不過是痛悔當初,遷怒罷了。”魏晗滿心苦澀。
白肇東不解,“坊間都說睿侯深得老國公喜愛,當年柳家出事,睿侯拼得爵位不要,連上十二道奏章為柳家求情。”
“是啊。多麼的有情的義,情深義重。”魏晗望著黑暗的屋頂,“每每想到他在老國公靈前痛哭的模樣,便忍不住的做嘔。陛下要奪柳家之爵,他自北疆連上十二道奏章為柳家求情,陛下惱怒至極,奪了他的爵位,降了他的官位,他仍是一次次的為柳家說情。原本,陛下還能顧念些許舊情,他惹惱陛下,柳家嫡支連最後一個男丁都沒保住。”
“他以為他的惺惺作態能瞞過我?這個下作陰毒的賤種,老天有眼,收了他去!”魏晗至今仍恨不能吮其血食其肉。
白肇東有些遲疑,“您對柳家難忘舊恩,陛下知道麼?”
魏晗道,“陛下知道也不會信的啊。當年調查柳家混淆血脈之事的人,就是我啊。”
這件事,白肇東在馮侯身邊時是聽說過的,當年老國公過逝,柳世子襲國公位,但很快有御史參奏柳家以外室子充作嫡子。
這是柳世子當年的一樁風流官司,柳家多年規矩,家中子弟不可納小。柳世子卻是個風流人,不敢納回家去,便在外接的外室。世子夫人一直無子,不知兩人如何商議,世子夫人假作有孕,十月之後,柳世子將外室子抱回家,充做嫡子。
這件事被御史所知,柳世子不認,穆宣帝著人調查,最終被證實確有其事,柳家衰落由此而起。
可既然魏晗對柳家有這麼深的感情,為什麼會在這件事情上……
白肇東忍不住問,“這件事情是你捏造的。”
“不,的確是真的。可如果不是陸伯辛以程家事相威脅,我怎麼都會替世子遮掩一二。”魏晗苦笑,“我從此便是他手中的一顆棋,憑他拿捏。”
“程家事。”白肇東咀嚼著這三字,不禁心下大駭。
魏晗深深看白肇東一眼,“程家不出事,我怎麼掌玄甲衛呢?”
“可我聽說是先帝出宮遇刺,當時負責保護帝駕的是玄甲衛。這件事與你有關?”
“恰當的時機,一個小布置就可以做大事。”即便是上等牢間,床也不寬敞,兩人挨的極近,魏晗的聲音彷彿就在白肇東耳邊呢喃,“就像你推動魏家分宗,當時那信兒傳進牢中,我就明白這是難得的機會,立刻吐了血。你很聰明,把握住了這個機會,不是嗎?程家事,一個道理,不用我多講了吧。”
老人暮年的呼吸在耳際彷彿沉悶的風箱一般粗重,牢中的寒意無孔不入,白肇東緊了緊被子。
白肇東乍然一聽有些驚詫,細想卻能明白。當年魏晗因王家家破人亡,那個時候,魏晗必然會想報仇。要報仇,就要握有權力。
白肇東不解的是,“這件事陸家怎麼知道?”
“我也想知道陸家是怎麼知道的?可惜老國公去的太早,縱到地下,我也無顏見他老人家。如今我落到三殿下手裡,不知是不是天意?”魏晗自嘲。
可其實,如果朝中真的有人支援三殿下,他魏晗勉強算一個。
如今這樣也沒什麼不好,他這一生,作惡甚多,有此報應,也是天理迴圈。
“你要小心林程。如果他要報昔年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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